“鬼丫頭!來!和我打一場吧!”
果然,對于窩金而言,相較于現(xiàn)在究竟是什么情況這一復雜的難題而言,他只是考慮著找個對手很豪邁的打一場。
“不行,我拒絕?!?/p>
“啊……!?為什么?你很強啊!”
聽到瑯邪一點猶豫都沒有就微笑著說出的話,窩金的整個腦袋都耷拉了下來,很像長著獅子頭的某種巨型全科生物。(作者:難不成是藏獒??。∧穷V堑难凵瘢。?/p>
“因為,淑女不和金剛打架?!?/p>
瑯邪對窩金露齒一笑,而她對自己的那一稱謂……令所有人都停下來,腦袋水平移動著轉(zhuǎn)向瑯邪,吞了一口口水。也使得庫洛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松開兩人握著的手,摸了摸瑯邪的頭。
那種感覺……就好像五年前一般……好像五年前每一次瑯邪在精神上欺負了庫洛洛家寶貝團員以后,庫洛洛給出的反應。
相同的人。不,或許說是已經(jīng)各自改變了的人在不同的地方重遇,自然而然的進入了以前相處的模式,讓人不盡在微笑時為那似曾相識的畫面而暗自驚訝。卻又……不忍打斷。
“喂,女人,那個瞎子在哪里?”
把雙手都插在褲袋里的飛坦透過一層面罩向瑯邪散發(fā)冷氣。但顯然,對飛坦這孩子已經(jīng)有了深入了解的瑯邪根本就不會因為那一點點冰凍冷氣就被嚇得不輕。顯然,此刻瑯邪的表情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就好像是被怪大叔塞了棒棒糖的小孩子一樣的無辜。
“那個,雖然一個人出生的時候雙目一般是健全的,但世界上還是有很多雙眼沒有視力的人,你找我問這個問題似乎并不合適吧?”
飛坦狹長的金色眼鏡不爽的瞇起。
“也許……你應該去世界眼科疾病登記處問詢一下?可是……真的有這個理想中的組織么?”
“risg
sun!”
一把長柄黑傘不知從哪里被飛坦掏出來,幾乎就在被拿出的一瞬間,飛坦的絕技大爆發(fā)。這反而令瑯邪笑得更開心,錯身往庫洛洛的身后一站,看著不知是使出了什么絕招的手一揮,將飛坦并未使出實力的火球打散。
“這可不是一個適于戰(zhàn)斗的城市?!?/p>
以上為庫洛洛的總結(jié)發(fā)言。顯然,庫洛洛既然都這么說了,飛坦又怎么還能夠在光天化日之下對瑯邪行兇呢?即使不爽到一定境界,暴躁的矮子同學也只能一咬牙的把不爽咽回肚子里去,而后對瑯邪冷冷的一瞥。
真是,好涼快……
可這天越是涼快瑯邪就是笑得越是歡。這是什么?這就是傳說中的笑到嘴都歪了。似乎,在這個念能力者的游戲天堂中,有很多已經(jīng)遺失了,已經(jīng)改變了的東西總是會再次浮現(xiàn)。就好像窩金笑得一臉傻像,信長看向窩金嫌惡的目光,黑發(fā)青年溫潤的微笑,以及……金發(fā)少女的一臉歡愉。
“過兩天小空就會來和我匯合了,不如……我們同行,在這個游戲里胡作非為如何?僅僅只是胡·作·非·為?!?/p>
臉上經(jīng)常能夠見到惡趣味笑容的瑯邪這一次笑得很俏皮。在漸漸消失在地平線處的夕陽那邊,跳動著走著的她突然轉(zhuǎn)過身來,帶起金色發(fā)絲的飛舞。
或許是一種知道在這款游戲中誰都不會動手的默契,又或許是因為某個決定成型。這一次,她轉(zhuǎn)身停下,帶著五年未見的燦爛笑意。
“好啊?!?/p>
不知是什么樣的一種鬼使神差,庫洛洛幾乎沒有思考的就給出答案,在他看到了自己五年間不曾忘記的少女逆光的笑意后。
那一天,夕陽的暖意灑向了他們,帶著一層金色。
劫盜公館
“小空,我來接你了?!?/p>
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