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花錢供你吃穿,物質(zhì)上從沒短缺過,你究竟有什么不滿意?情緒上的問題你自己解決,還是需要我給你找個心理醫(yī)生?”
科技大廈頂層,一塵不染的落地窗前,西裝革履的男人冷臉問道。
靠坐在辦公室軟沙發(fā)上的青年翹著二郎腿,手指間把玩著一個小型金色沙漏。
“葉泊語!我在問你話!”
“是誰和你說的?”被叫到名字的青年抬起臉,竟與窗前男人有五六分相似的輪廓。
葉汶語轉(zhuǎn)過身來,粗糲的眉毛擰起,整個人不怒自威。
“現(xiàn)在是我在問你。”
“是嚴子衿對吧?”葉泊語絲毫不懼,沙漏擺在茶幾上,金色的砂礫緩緩下落。
“他說什么你就信什么?究竟他是你弟,還是我是你弟?”
不等他哥回答,葉泊語又說:“這樣吧,我看你們這么合得來,改天跟爸說一聲,你倆寫一戶口本上唄。”
“葉泊語,你!”葉汶語顯然被氣得不輕。
但是他的性格更像父親,成熟穩(wěn)重。
葉泊語則滿口胡言,一肚子歪理。
當(dāng)父子倆察覺不妙時,為時已晚,葉泊語基本定型了。
“嚴子衿說我和男人在一塊,我就和男人在一塊了?凡事要講究證據(jù),他是給你看了我和誰的接吻照還是床照?”
“葉泊語,你給我閉嘴!”
“什么都沒有,對吧?他就嘴一張‘汶哥,葉泊語和男人好上啦’,你就信了。”
葉汶語:“……”
不得不說,葉泊語把嚴子衿的語氣學(xué)得惟妙惟肖。
但實在太欠揍了。
葉泊語的長相隨了母親,甚至更加精致流暢,仗著一副好皮囊,自小到大從來都受到優(yōu)待。
葉汶語深吸一口氣,“沒有最好,但你也想想清楚,為什么會讓子衿產(chǎn)生這樣的誤會……”
他話還沒說完,葉泊語嗤笑一聲。
空氣再次凝重起來。","chapter_tit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