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xué)之間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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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二個兒子走后,雖然二個兒子到家后報了平安,江雪英的心情還是不好。我叫她去探兒子她又不去,叫江斌想辦法,江斌說:“姐夫不用愁,再過幾天姐自然會好。要不你嚇唬姐”。我說:“怎樣嚇?!保拷笳f:“很簡單,當(dāng)著她的面打電話叫兒子回來,她一定快好很多”。
晚上吃完飯,二個女人收臺,我叫兒子打電話給大兒子,兒子打通電話叫我聽,我說:老大,你兄弟走后,你媽悶悶不樂,你跟你媽說又要回來”。大兒子說:“爸,什么意思”?我說:“自從你兄弟倆走后,你媽心情不好,你說又回來看你媽有什么反應(yīng)”。大兒子說:“爸,你讓媽聽,我跟媽說”。兒子叫江雪英聽電話,我按免提,江雪英拉著老婆一起聽,大兒子說:“是不是媽聽電話”?江雪英說:“老大,二個媽聽著,什么事”?大兒子說:“爸說我和弟弟走后媽心情不好,我明天回來看你”。江雪英說:“不要聽你爸胡說,媽心情很好”。大兒子說:“媽,你騙我,爸不會騙我。江雪英瞪著我接電話說:“好啦,不用回來,二嫂怎么樣”?大兒子說:“什么事都沒有,現(xiàn)在家里休息,你親家母陪著她”。江雪英說:“你放心,你二個媽都沒事,你老爸小題大作”。大兒子說:“媽,爸只想你開心,見你幾天不開心才叫小弟打電話給我。妹妹現(xiàn)在怎么樣”?江雪英說:“妹妹很好,用不用跟你爸說”?大兒子說:“我跟爸說完了,媽,你開心爸才開心”。江雪英說:知道啦,沒什么事掛線”。打完電話江雪英過來擰我耳朵,老婆擰另一邊,兒子笑。
我又輸功力給家人,輸完功力手把手教他們功夫,教完功夫他們繼續(xù)練功,我去衛(wèi)生間,去完衛(wèi)生間沖涼,沖完涼入房睡覺。
睡夢中又讓二個女人弄醒,又開始練功,一直練到早上。我去衛(wèi)生間,二個女人去廚房,去完衛(wèi)生間,三個人一起沖涼,沖完涼我去沙發(fā)上坐著抽煙。江雪英上樓叫兒子,老婆拿早餐到餐桌擺放好,二個人從樓上下來,一家人吃早餐。吃完早餐,二個女人收臺,我和兒子聊天,二個女人從廚房出來加入聊天。江雪英說:“乖乖,現(xiàn)在廠怎么樣”?我說:“一切正常,前二天代加工了五噸發(fā)黑的貨”。老婆說:“叫發(fā)黑的老板他們那里沒有發(fā)黑廠”?我說:“誰知道”。江雪英說:“吳燕打電話給我,準(zhǔn)備春節(jié)前給兒子完婚”。我說:“還有二十幾天就春節(jié),那有時間”。老婆說:“一踏入臘月,沒有人結(jié)婚擺酒席”。江雪英說:“吳燕老公象乖乖一樣不信邪,沒人做他偏要做”。我說:“她準(zhǔn)備那一天”?江雪英說:“二十之前”。我說:“徐老板好像不是這里人”?江雪英說:“聽吳燕說過,他老公老家是江門的,至于江門什么地方?jīng)]有說”。
時間差不多了,二個女人送兒子去地鐵站,我又拿煙抽,抽完一支煙去工廠。去到廠里停好車入辦公室,三個文員分別叫聲羅廠長。四個人聊天,我說:“往年什么時候放假”?小吳說:二十二或者二十三這二天”。我說:“放到什么時候”?小吳說:“正月初十開工”。我說:“有多少人回來”?小吳說:“七成人左右,十七到十八基本全部回來了”。
我的手機(jī)響,是康凡豪的電話,小李見我不接電話,過來拿手機(jī)調(diào)大音量接電話說:“誰找羅廠長”?對方說:“我是康凡豪,羅廠長呢”?小李說:“接近年尾了,羅廠長去了車間,什么事”?康凡豪說:“蔡子淳昨晚去了陳銳雄家里,現(xiàn)在陳銳雄家門口,突然聚集了借錢給陳銳雄的同學(xué),陳銳雄叫我?guī)退朕k法”。小李說:“這些事找我們廠長干什么,現(xiàn)在我們廠長忙自己的事,那有時間管別人的事”??捣埠勒f:“現(xiàn)在借錢給蔡子淳的同學(xué)叫了很多人去,隨時都會出事”。小李說:“廠里趕不出貨,我們廠長就有事,掛線”。跟著遞手機(jī)給我,四個人繼續(xù)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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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xué)之間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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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斌回來了,小李說:“江廠長,康凡豪這個狗頭又來煩你姐夫”。江斌說:“那些混蛋,不用管他,我已經(jīng)叫門衛(wèi)不要放人進(jìn)來。姐夫,我姐現(xiàn)在怎么樣”?我說:“今天正常了”。江斌說:“姐有沒有罵你”?我說:“我的耳朵有難”。江斌和三個文員笑起來。笑完小朱說:“江廠長,那些混蛋打過電話給你”?江斌說:“大塊頭打電話給我,說陳銳雄和蔡子淳打電話給王志峰,要王志峰找姐夫幫手解決,被王志峰拒絕。好像跟姐夫有往來的人都找了”。小吳說:“神經(jīng)病,有人堵門報警,找羅廠長干什么”?小朱說:“上次陳銳雄不是找了打手來,這次為什么不叫”?我說:“江斌問問大塊頭上次打人的是什么人”?江斌說:“姐夫,你問大塊頭,她對你知無不言,肯定告訴你”。小李說:“江廠長,羅廠長的意思是不出面,只是想知道,如果羅廠長親自問,大塊頭肯定會認(rèn)為羅廠長插手管這件事”。江斌調(diào)大手機(jī)聲音打電話給大塊頭,大塊頭說:“江老板,什么事”?江斌說:“大塊頭,上次陳銳雄老婆不是請了人回來?那些是什么人”?大塊頭說:“聽老公說是她侄兒帶同學(xué)來,好像是練散打的”。江斌說:“現(xiàn)在蔡子淳沒錢還”?大塊頭說:“我不清楚,應(yīng)該都是沒錢還同學(xué)才堵門的,有錢還,同學(xué)收了錢自然走,現(xiàn)在春節(jié)臨近,誰也不想多事”。江斌說:“你老公長了記性,掛線”。
出貨的車來了,我和小朱小吳出辦公室,二個文員跟對方的人點(diǎn)好數(shù),點(diǎn)完數(shù)對方帶來的工人馬上裝貨,小朱看著對方裝貨,小吳帶對方的人去辦公室,我去車間。過了一會,小吳過來對我說:“羅廠長,那些煩人來了,江廠長叫他們?nèi)チ藭褪?。江廠長叫你”。我說:“是誰”?小吳說:“王志峰夫妻、康凡豪夫妻、勞家梅夫妻和吳小英夫妻”。我說:“他們說什么”?小吳說:“好像說蔡子淳沒錢還給同學(xué)”。我和小吳去會客室,康凡豪說:“羅賢章,蔡子淳回來沒錢還給同學(xué),不知怎樣收場。陳銳雄老婆警告同學(xué)不要堵她家門口,誰知一出門口,就讓同學(xué)打了,還不讓送醫(yī)院”。小李說:跟羅廠長說有屁用,羅廠長跟那些人又不熟,更何況羅廠長在尖子班又不是班干部,如果那些同學(xué)是四班的同學(xué),羅廠長有當(dāng)年治保委員的身份,還有一線希望去調(diào)解”。眾人不出聲,小吳說:“好像這里只有康老板是尖子班的人,其他都是四班的,應(yīng)該康老板去調(diào)解”。除了康凡豪夫妻,其他人笑起來。我望著康凡豪,其他人止住笑望著我,過了一會康凡豪說:“羅賢章,我有什么好看”?我說:“為什么陳銳雄還收留蔡子淳”?康凡豪呆呆望著我,康凡豪老婆說:“你呆著干什么,羅廠長問你呢”?康凡豪回過神說:“我也不清楚二個混蛋干什么”?我說:“你肯定知道,就是不肯說”。康凡豪說:“羅賢章,我真不知道”??捣埠览掀耪f:“羅廠長,你想知道什么”?我說:“問你老公”??捣埠览掀耪f:“老公快跟羅廠長說”??捣埠勒f:“我不知道怎樣說”?王志峰說:“康凡豪,按理說陳銳雄除非收了錢,否則不會招呼蔡子淳。既然你不說,不要煩著羅賢章”。跟著拉大塊頭走,其他人跟著走,康凡豪夫妻也走了。
江斌說:“姐夫,什么意思”?我說:“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只是感覺這件事跟康凡豪有利益關(guān)系”。小李說:按說應(yīng)該報警處理,為什么雙方都不報警?一定要私了”?小吳說:“江廠長跟尖子班的同學(xué)熟識,去打聽一下容易點(diǎn)”。江斌望著小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