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青年能在京城立足嗎?”
“豈止是立足。立足京城,放眼全國,發(fā)揚光大?!?/p>
陳先生:“來,干,繼續(xù)喝。張笙現(xiàn)在多大了,能喝這許多的酒嗎?”
張祈笙:“重輔先生,我十六了?!?/p>
“十六,如今在做什么?”
“今年在京城一中畢業(yè),準備報考京城大學(xué)。錢先生是京城大學(xué)的教授,到時候我報他的課。”
陳先生:“哦,德謙,看來你要收一個好學(xué)生了呀?!?/p>
錢先生:“祈笙是個好后生。育才跟我講了祈笙的成績,在一中名列前茅,好幾次考試都是年級寫詩,就著酒更有靈性。
花雕度數(shù)不高,但架不住量大啊,一碗一碗的喝,四個人干了兩壇子。
喝醉了也絲毫不慌,錢先生這兒還有兩隨從滴酒沒沾,可以照顧他們。
四人喝的著實盡興。
陳先生開始走路踉蹌了。
張祈笙啥事沒有,一個他雖年輕,身體素質(zhì)很好,比原主好太多了,這也是穿越者的一個外掛,他身體各方面都加強了,感官,精神力,記憶力,身體素質(zhì)各方面,力量,速度,都有了顯著的加強,連喝酒都比常人更能喝一些。
張祈笙也醉了,只是醉的程度比他們?nèi)齻€淺的多。
兩壇子酒見底,該散場了。
錢先生也醉的很,意識還在,吩咐著隨從說道:“來人,你送辦儂回去。你,送陳先生回去。祈笙,我兩一起走?!?/p>
三個人都醉了,意識都還在,不至于斷片。
陳先生:“不,不,你去送德謙。張笙,你跟我走,你給新青年寫了這么多的稿子,咱們還得好好聊一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