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還沒到,先來了另一個人,劉辦儂先生。
“祈笙,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劉先生。中華書局任編譯員,寫了很多的文章,翻譯出版了很多名家著作?!?/p>
“辦儂,他是張笙,張祈笙,在新青年上寫了好些白話詩?!?/p>
“張笙,沒想到你這么年輕。新青年我是每期必讀的,而張笙的白話詩更是要必讀且學習,我也開始創(chuàng)作白話詩了,到時候還要張笙你指導指導?!?/p>
“不敢,錢先生您可別這么說。我是后輩?!?/p>
“達者為師。在白話詩上,張笙,你是國內(nèi)白話詩的先驅(qū),詩作的水準又這么高,我也嘗試寫了幾篇白話詩,不及張笙你寫的之萬一?!?/p>
讀書人嘴上就是謙虛啊,不及萬一。
一下子讓張祈笙想到了上輩子看過的三國,里頭的謀士也是這般謙虛。
曹操:“徐庶之才,比君如何?”
程昱:“十倍于我?!?/p>
曹操:“孔明比先生如何?”
徐庶:“豈敢與先生相比,庶螢火之光,亮乃皓月之明?!?/p>
武將之間就各個不服了。見面罵鼠輩,插標賣首。
“辦儂最近熱衷于寫白話詩,張笙在白話詩上的造詣很高,你們可以多多探討一下。”
自古以來,詩詞都算是小道,但好的詩詞也是十分有力量的。
等了一會兒,陳先生也來到了陶然亭。
“重輔兄?”
“德謙,是你嗎?”
“久仰大名,如雷貫耳啊,如今總算是得見真顏了?!?/p>
陳先生:“萬物玄同,相望于道,你我雖天南地北從未謀面,卻神交已久啊?!?/p>
錢先生:“是啊,我可是新青年的忠實讀者,也是重輔兄你的鐵桿支持者?!?/p>
“怎樣?今日我約這雪中陶然亭見面不覺得奇怪吧。不覺得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