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案件都了解了透徹了,大多基本上能勝訴。
京城畢竟是首善之地,比別處還是要司法公正些的。
新的一期新青年雜志也發(fā)行了出去。算是張祈笙和壽長先生共同主編的一期。
買雜志的人很多。
前兩年,雜志不過一兩千份,現(xiàn)在隨著新文化的聲音越來越大,雜志的發(fā)行量每期都是一兩萬冊以上。
報亭,路邊攤,書店,都有賣雜志的地方。
“看一看吶,最新一期的新青年,張笙先生又出四首白話詩。胡是之先生兩首白話詩。”
“我買兩本,一本雜志多少錢?”
“三角錢一本。”
“行,就買兩本?!?/p>
買的人很多。
讀者們對于雜志上的文章開始議論了起來:“要說這白話詩啊,還得是張笙先生寫的最好。
四首詩中,尤其這首青春寫的好。
所有的結(jié)局都已寫好,所有的淚水也都已啟程,卻忽然忘了是怎么樣的一個開始。
含著淚,我一讀再讀,卻不得不承認(rèn),青春是一本太倉促的書。
每次一讀張笙先生的詩總能有很深的感觸,新青年,青春,青春是蓬勃的生機(jī),不會泯滅的希望,是一往無前的勇敢,是生命中最輝煌的色彩?!?/p>
“何止是白話詩寫的好,還有這兩篇文章。雖然都是大白話寫的,詞藻并不豐富,可同樣發(fā)人深省。
看看這段。有人說,如果一個民族沒有仰望星空的人,那是一個沒有希望的民族。而中華民族仰望星空的人比比皆是??墒俏覀儏s沒有去認(rèn)真地仰望他們,這才是這個民族真正的悲哀。
仰望那些仰望星空的人吧,他們永遠(yuǎn)是我們前進(jìn)道路上的明燈。致編輯部的同人編輯們?!?/p>
同樣也有很多復(fù)古派看到了張笙所寫的文章:“張笙小兒,竟敢如此編排圣人。又把這些所謂新文化的教授們奉為圣賢,何其可惡。
我要寫文章,通斥張笙這小人?!?/p>
“之前張笙寫白話詩我還不屑一顧,純當(dāng)蚊吟,狗吠。如今真是錢軒同,陳重輔之流的孝子賢孫了?!?/p>
有厭惡的,也有很多喜歡的,“我最喜歡張笙文章中的這一句,當(dāng)眾人都哭時,應(yīng)該允許有的人不哭。還有這句,善良的人在追求中縱然迷惘,卻終將意識到有一條正途。”
張笙一篇批儒的文章,還有一篇人性的文章,有借鑒上輩子百家講壇的一些佳句,和諾貝爾文學(xué)獎得主莫言的一些文。
白話詩上,張笙已經(jīng)算是頂流。如今兩篇白話文一出,在新文化上的名氣又拔高了一點。
京城大學(xué)。
開學(xué)之后,京城大學(xué)一直在變革,在向著好的方面發(fā)展。最近又解聘了一批不合格的教授,同時又招納了一批優(yōu)秀的教授。
大才辜宏鳴教授都有被解聘的風(fēng)險。
辜教授的排面很大,開銷很大。即便拿著京城大學(xué)最高一級教授的薪水,也只是將將夠用,若是被解聘,生活質(zhì)量大大降低,甚至生存都成了問題。賺外快畢竟不穩(wěn)定,帶編制的穩(wěn)定工作,沒人會想要放棄掉。辜教授到了校長辦公室來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