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比較高的價錢,把張嬸子家的兩畝良田給買了下來。
只買了兩畝,再加上本來的六畝薄沙地,即便是幾十年后分成分的時候最多分到一個中農(nóng)。
回家待了一晚,就開始為張家嬸子的事奔走。
遇到不平事,本應如此,更何況還是一個村的人。
被告的人只是一個紡紗廠的廠主,算是個小資本家,手下有著幾十號工人,在縣城中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
工頭是廠主的狗腿子,廠里頭還有幾個打手。
工頭著急忙慌的找到了紡紗廠廠主:“老爺,不好了,有人狀告您,法院傳喚您,要您出庭?!?/p>
廠主當即暴怒:“是哪個狗崽子敢狀告本老爺?!?/p>
工頭:“我都打聽好了,寫狀紙的是一個從北邊來的學生,京城大學的學生,旁的就不太清楚了。”
廠主:“一個學生,乳臭未干,也學別人打起官司來了?!?/p>
張祈笙已經(jīng)做好了會失敗的準備,有著記憶能力的他把紹興一些大大小小的地方和勢力調(diào)查的清楚。
應該沒啥問題,真得罪什么人惹出麻煩,那就搬家。
在上海的時候張祈笙已經(jīng)看過了,法租界內(nèi)買一套住的過去的房子,差不多五千大洋左右。法租界消費高些,安全性更保障一點?;蛘呔┏琴I房,幾百塊大洋也夠買一處不錯的了。租房住也成。
張祈笙找了兩個張大叔的工友了解了下情況。
是因為干了一整天的活,太勞累了,因為每次拖延發(fā)工錢,又提了幾嘴工錢的事,被工頭抽了幾鞭子,最后摔倒磕到了頭沒得。
讓張祈笙想自己第一次在京城抗包的時候,那個倉庫管事也是這般鞭打了做事不太麻利摔倒了工人。廠里還克扣工錢。上輩子打工也辛苦,但至少不會遭受毆打。
這一天,張祈笙帶著同村的張大嬸到了法院來。
工廠廠主和狗腿子工頭也到了。
同來的還有好些個廠里的工人。
正式開庭。
工頭這個廠主狗腿子還有些文化,知道辯護:“尊敬的法官大人,被告張氏,其丈夫身患惡疾,為得賠償款,誣告工廠,實乃罪大惡極。擾亂治安?!?/p>
“告方有何陳述?!?/p>
張祈笙:“張大牛身前身體很好,是工廠工作管理不當,過于繁重,再有張大牛與工頭發(fā)生口角,想要早些拿回應有的工錢,加上工頭的毆打,張大牛跌倒,失去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