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昵的稱呼脫口而出,連當事人都愣了一秒。
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連見毓想收回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轉(zhuǎn)念一想,紀采藍平時也會喊他“老公”,所以他喊她“老婆”理所當然。
關(guān)于紀采藍的一切,他不知不覺學會了自洽。
易軫翻了個白眼,牽起紀采藍身側(cè)的手按到軟和的小腹上,感受自己深埋的xingqi緩速挺腰,語氣黏黏乎乎地在她耳邊叫著:“老婆…你咬得好緊…”
連見毓附在另一耳:“老婆…”,喊一聲就吻一下耳廓,兩指輕揉著腿心的蒂尖。
一左一右,一前一后。
紀采藍鮮少在xingai中慌了手腳。
她腦中一片空白,聽不見他們的呼喚,掐著身前人的胳膊低泣:“等、等等…”
狂浪般的快意將她吞沒,意識湮滅在這片名為“欲望”的深海里。
水穴里鋪天蓋地的擠壓,易軫沒有再忍,絮絮叨叨叫了好幾聲姐姐和老婆釋放在里面,撩開紀采藍的長發(fā),啄吻她汗涔涔的肩頸。
紀采藍爽得頭暈腦脹,脫了力往前趴到連見毓身上一頓胡言亂語:“不、不行了…要死、了…好舒服…好喜歡…”
“還可以嗎?”
連見毓捧起她滾燙燒紅的臉,拇指摩挲著水淋淋的眼角:“累不累?”
紀采藍睫毛被淚珠泡成一綹綹的,眼睛一眨,全匯在臥蠶往下墜。
“不累…”,她搖頭,淚水滾下下巴:“你還沒…”
連見毓替她攏好頭發(fā):“我可以不要?!?/p>
shi熱的嘴唇幾乎要爬滿整個后背,易軫吻著尾椎骨,舌尖沿著女人脊溝的凹陷一路舔舐。
紀采藍才回復了一點力氣又打了個顫栗,側(cè)過頭斥他:“易小軫!換人了!”
“他不是說他不要嗎…”,易軫嘀咕:“都是男人裝什么純啊…”
這句話紀采藍倒是同意,低頭瞧了一眼連見毓被冷落的下身。
嚄,還精神著,馬眼上掛著一滴哭訴似的清液,好不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