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白皙卻不瘦弱,細微的絨毛在這個距離清晰可見,搖曳著被鍍上一層金光。
“我脫了,然后呢?”傅熾輕聲問他。
顧斐波清空了茶桌,又把人抱起,手掌碰到少年脊背的瞬間,懷中的身體瑟縮了一下。
顧斐波把人輕輕落在自己面前的桌上,又把椅子搬開,離得遠些,像是先前焚香潤茶那般,每步都嚴謹?shù)膰樔?,他慢慢調(diào)整椅子的位置,挑了個適合欣賞的距離,然后才坐下昂昂下巴,“沒脫干凈,繼續(xù)?!?/p>
傅熾側(cè)頭看落地窗外的層層高樓,久久沒有動彈。搭在內(nèi)褲邊緣的手指撥動又松開,眼神不斷向外飄,張著嘴訕訕,又半天都沒憋出半句討?zhàn)埖脑拋怼?/p>
顧斐波存心逗他,又用眼神指了指天花板右上角的監(jiān)視器。
少年脊背頓時僵硬,從桌上一躍而下試圖將褲子提起。
“一百萬?!鳖櫞笊賰赏冉坏?,闡述事實,“機會我只給一次?!?/p>
動作像是被摁下暫停鍵,傅熾頓在原地進退兩難,低聲咬牙,“顧斐波,你不要太過分?!?/p>
“上去?!?/p>
少年擰著眉,目光灼灼如火天人交戰(zhàn)間,最終垂下頭顱,單手撐回了桌面。
泛白的牛仔布料轟然落地,修長白皙的小腿在桌沿直晃,腳趾因為羞恥抓得死緊。
糾結(jié)了好久,腳趾蜷著又張開,傅熾低聲確認道,“先說好,陪多久,一百萬,我今天就要。”
顧斐波用食指抵住了嘴唇,“噓,不要說這種煞風(fēng)景的事?!?/p>
傅熾閉嘴,又開口問,“監(jiān)控視頻不會外傳吧?”
顧斐波挑眉看他,“?”
傅熾縮了縮脖子,調(diào)了調(diào)腦袋的角度,盡量避免暴露在攝像頭下,徹底不說話了。
傅熾略有些懊惱,張著嘴訕訕,一時間不知道說點什么,剛準備配合顧斐波,就透過落地窗注意到對面高層有人正站在窗邊打著電話,眼神隨意掃視著這棟樓。
“可以拉窗簾嗎?”
“我干這種事情的時候喜歡太陽?!?/p>
“哦……”傅熾沉默。
顧斐波意識到了什么,耳根莫名紅了,解釋道,“也不是。也沒干過幾次?!?/p>
“也太陽底下?”
“應(yīng)該吧,大概。不記得了。”顧斐波嘴硬。
傅熾低頭,伸手輕輕勾住顧斐波的小指,“我害怕?!?/p>
顧斐波心肝顫了顫,“這是單向玻璃。”
“噢好。”傅熾沉默了半會,在顧斐波的手指即將落在身上的時候,倏地出聲,“真的不能拉嗎?”
顧斐波站在原地擰著眉看他。
傅熾向后挪了挪屁股,終于把飄忽不定的視線落在顧斐波身上,試圖打圓場,“我是第一次,你輕點?!?/p>
顧斐波耳根莫名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