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悅良摟著的女孩很會來事,她甜甜笑著,一口一個祁少,剛要介紹自己,卻被祁悅良阻止:“出來混,都是假名,我也不想知道,不用說了。”
女孩一愣,點點頭:“那好吧,祁少,我給你倒酒?!?/p>
二十分鐘后,祁悅良接近爛醉。
一直在角落的殷萬站起來。
易綻連忙盯住殷萬,看他想做什么。
結果殷萬只是搶過祁悅良的酒杯,警告祁悅良:“你不能再喝了?!?/p>
祁悅良醉眼迷蒙,見到是殷萬,傻笑一會兒,拍拍身邊的位置,說:“坐啊,狗狗。”
祁悅良旁邊的女孩看了眼表情難看的殷萬,識趣地端著酒杯離開了。
祁悅良拉著殷萬坐下,他醉得很好看,臉頰緋紅,眼里有迷蒙的光澤。
祁悅良笑著摸上殷萬的臉說:“狗狗,殷萬小狗狗,快點陪我喝一杯?!?/p>
殷萬攔下祁悅良的動作,語氣冷硬:“別喝了?!?/p>
祁悅良一聽,推開殷萬,把酒杯護在懷里控訴:“你什么口氣???窮酸鬼,討厭死你這樣了?人人都讓著我,捧著我,你憑什么當例外啊?”
祁悅良戳著殷萬的xiong膛,大著舌頭:“說話?。扛陕锊换卮??剛才不是挺硬氣?”
殷萬奪過酒杯,扶起祁悅良,看了眼易綻說:“我送他回去?!?/p>
易綻站起來說:“你送?”
殷萬徑直提著祁悅良離開,祁悅良搖搖晃晃,腳步不穩(wěn),掙扎著還不想走:“我不要!放開我!我還要喝,我還要漂亮妹子陪我!”
聽到這話,殷萬臉更黑了。
易綻趕緊說:“要不然我送吧,我不放心……”
上次祁悅良把殷萬推下樓住院,今天真讓殷萬把祁悅良送回去,指不定要發(fā)生什么慘絕人寰的事。
誰料殷萬在跟易綻擦肩而過時說:“我現在和他住一起,不會有事。”
“一……一起?”易綻傻傻看著殷萬拖著意識不清的祁悅良打開包廂門,易綻吶吶說。
“不是說沒有金屋藏嬌嗎?”
殷萬一路上都緊抿著唇,表情格外不悅。
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對祁悅良的私生活指手畫腳,更沒有吃醋阻止的資格,可他的心在疼。
那股嫉妒撕咬著他的四肢百骸,恨不能立刻抓住祁悅良關起來,狠狠懲罰他。
殷萬握住祁悅良的手進行指紋解鎖。
一片黑暗中,殷萬將祁悅良推進屋里抵在門上,隨即俯身狠狠吻上祁悅良的唇,他沒有深-入,只是貼著祁悅良的唇細細磨著,最后伸出舌尖舔一下,依依不舍地離開。
殷萬抱著祁悅良的腰,扶著祁悅良軟綿綿的身體,凝視著祁悅良酡紅的臉,祁悅良因為被禁錮而不適地掙扎,卻被殷萬抱得更緊。
祁悅良眉頭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