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悅良忍下心里浮起的異樣,以及對殷萬的探究欲,他自然地錯開殷萬的視線,低頭看著黃海的名片嘖了聲。
“你有興趣?”
“要遲到了,走吧?!币笕f提起自己的書包,告誡祁悅良。
“遠(yuǎn)離黃海,他不是什么好東西?!?/p>
祁悅良詫異看向殷萬:“怎么,你跟他有仇?”
殷萬此刻的表情讓祁悅良看不懂,但絕不是開心,也不是單純的不開心,那里面有很多東西。
祁悅良琢磨了下,問:“你認(rèn)識他?怎么,你在他那進(jìn)修過?”
殷萬停住腳步,冷冷盯著祁悅良。
祁悅良下意識一頓,低聲說:“我開玩笑的?!?/p>
殷萬安靜了會,說:“黃海做的生意犯法,你最好少跟他來往,他那檔子事跟拉皮條差不多,專門為權(quán)貴培養(yǎng)合心意的小情兒?!?/p>
祁悅良一怔,他才后知后覺自己誤解了黃海的話,他還以為是類似形象管理培訓(xùn)那樣的機(jī)構(gòu),原來是這么個臟東西,祁悅良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的蠢樣就氣,怪不得桌上人看他的眼色十分奇怪,敢情是覺得他裝純?
祁悅良臭著臉:“真晦氣!”
殷萬說:“時間不早了,快走?!?/p>
祁悅良拉住殷萬的胳膊:“等等,你怎么這么了解黃海的生意?你接觸過?你也培養(yǎng)了一個?”
殷萬沒說話。
這個表情讓原本只是想開玩笑的祁悅良一下子慌了神,他臉色變了變,松開殷萬。
“被我說中了?”
“……沒有。”殷萬避開祁悅良的眼睛,吐出兩個字。
任誰看都會覺得殷萬在心虛。
“呵?!逼類偭甲采弦笕f的肩膀,面帶譏諷。
“看不出來,玩得可真野啊,窮酸鬼。”
殷萬追上祁悅良:“我只是想提醒你,遠(yuǎn)離黃海?!?/p>
祁悅良冷笑一聲:“是啊,提醒,順便還暴露了自己是黃海的忠實(shí)客戶?!?/p>
殷萬沒接話。
出了小區(qū),路邊有家包子店,殷萬問:“你想吃什么?”
祁悅良心里又悶又脹,突然就很難受,他心里想著是不是昨晚沒睡好,感冒了,又或者是換季提抗力下降等等,腦子里一團(tuán)亂麻時,耳邊聽到殷萬的問題。
祁悅良想也沒想,特別不耐煩地脫口而出:“滾開,臟貨!”
作者有話說】
沒有雷,無前任,身心唯一。","chapter_tit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