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造合同、散布謠言、做空股票,一步步把晴眀集團(tuán)的股價(jià)砸穿了底。
等秦父反應(yīng)過來,公司早就被許家駒吞得連渣都不剩,連門口的石獅子都換了許家的刻字。
趙德發(fā)的臉?biāo)查g慘白如紙,連忙解釋道:“我……我名義上是第二個股東,實(shí)際占股還不到百分之一,屁都不算??!”
“占股少,只能說明你蠢得可憐,在賣主求榮時,連個好價(jià)錢都沒撈著?!?/p>
秦銘的聲音沒起伏,平靜的讓人后背生寒。
“我真沒有出賣公司!我當(dāng)時哪知道后來會發(fā)展成這樣……”
趙德發(fā)還想狡辯,秦銘卻直接抬手打斷他。
“我不想聽廢話,我只想知道,許家駒現(xiàn)在何處?”
比起這條搖尾乞憐的走狗,許家駒這個罪魁禍?zhǔn)?,才是他此行的真正目?biāo)。
“我、我一個小股東,哪知道董事長在什么地方?!?/p>
趙德發(fā)嘴唇蠕動了兩下,但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最后還是搖頭道。
“不見棺材不掉淚。”
“你這個許家駒的心腹狗腿子,他每天的吃喝玩樂一條龍都是你安排的,你會不知道他在哪兒?”
秦銘冷哼一下,又一腳踏出。
先前他踩碎的是趙德發(fā)的左腳的腳骨,現(xiàn)在則是小腿的腿骨。
“啊……我說!我說!許老板在昌盛路23號!”
趙德發(fā)的慘叫撕心裂肺,眼淚鼻涕糊了滿臉。
“早說不就省了這些罪?!?/p>
秦銘瞥了眼在地上翻滾的趙德發(fā),抬腳就往他腦袋踩去:“既然你招了,我就賞你個痛快吧?!?/p>
“不要!”
趙知瑤突然撲過來,跪倒在地雙手抱著秦銘的大腿,聲音帶著哭腔道:
“求求你!饒了我爸!放他一條生路,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
秦銘的腳頓在半空。
青銅面具下的目光落在女孩顫抖的肩膀上。
這個表姐從小就對他很好,喜歡捏他的臉,叫他‘小銘銘’。
在晴明公司破產(chǎn),他們家落魄得飯都快吃不上的時候。
趙知瑤也總是從家里偷拿一些米面糧油過來,幫襯他們。
還經(jīng)常會去學(xué)校看望他,給他塞零花錢,買衣服,甚至是替他交一部分學(xué)費(fèi)。
表姐或許是知道些內(nèi)情,心懷愧疚才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