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抿嘴:“你先把張郴放了,找人給他治腿?!?/p>
沈玉澤猶豫片刻,搖搖頭:“對不起,不能?!?/p>
“張郴身份有異,我不能放他,我可以給他治病,只要他將一切告訴我們。”
我低下頭:“那我要去看他?!?/p>
“如果張郴身份沒有問題,我要你自斷一只手?!?/p>
聽到我的話,沈玉澤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回攝政王府的路上,沈玉澤沒有說話。
我也沒有說話。
沉年在我身邊,一直在敵視著沈玉澤,沈玉澤對上沉年,目光復(fù)雜。
他低聲問我:“這是我的孩子嗎?”
我摸著沉年的頭:“那天我被人追殺,幸好被父皇母后的人找到,可我當(dāng)時沒有念想活下去,是太醫(yī)說我有孕了,我才有了活下去的念想。”
沈玉澤身旁的侍衛(wèi)姓蘇,當(dāng)年是他奉旨前往桃花村,這些年一直在邊疆鎮(zhèn)守,這幾天才回京。
蘇侍衛(wèi)看到張郴的那一刻,瞳孔緊縮:“殿下——這個人,是當(dāng)年在桃花村,我見到的村民?!?/p>
“怎么會王妃不是說了,桃花村的人都死了,只有留下王妃了嗎?”
“王妃,這個人,是你們村里的人嗎?”
聽到蘇侍衛(wèi)的話,我的心忽然掀起一陣驚濤駭浪。
我下意識的看向沈玉澤,發(fā)現(xiàn)沈玉澤一直在看著我。
過了好一會,我和沈玉澤異口同聲,他看著我,笑了笑:“你先說?!?/p>
我搖搖頭:“你說吧?!?/p>
沈玉澤沉著臉,看著昏迷不醒的張郴:“宋玉晚,這些事情,有蹊蹺?!?/p>
“你相信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