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澤命大,活下來了。
我再次見到他,已經(jīng)是三天后,他一臉蒼白的走進來:“為什么?”
我看了他很久:“沈玉澤,跟我去個地方吧?!?/p>
“那里有我想要告訴你的答案。”
一路上,馬車平穩(wěn),沈玉澤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他一直看著我,卻不知道要說什么。
我透過門簾,看著人來人往的街市,看著他們一臉恭敬的避讓馬車。
對沈玉澤說:“快要到了。”
下車的時候我腳一扭,跌倒在地,沈玉澤眼里閃過一絲復雜。
我咬著牙,直挺挺的從地上爬起來,看著面前低矮的院子,平靜的說:“上次桃花村一別,已經(jīng)有四年了?!?/p>
“而我來到京城已經(jīng)有三年了?!?/p>
“我很少來這里,我不想來,我也不敢來,但我又不得不來?!?/p>
我用身子撞開門。
沉重的聲音叩在我心頭,讓我心口陣陣發(fā)疼。
院子里只有一個屋子,屋子常年沒有人來往,屋前的石板上長滿了青苔,野草叢生。
我說:“這個屋里,有桃花村的人?!?/p>
“我每年只有一次,才會來這里見他們,你知道是什么時候嗎?”
沈玉澤臉色發(fā)白。
他很聰明,也想到了一些關鍵。
臉色微白。
我微微一笑,只是笑容中,帶著我怎么都藏不住的苦澀,手上的繩子已經(jīng)脫落,沈玉澤沒有綁得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