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們不會以為我在海外不給他們面子,是在積累他們愛我的籌碼吧?
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反手打給陸家的死對頭:
“祝女士,我回國了,之前那個項目我們面談吧。
“但我現(xiàn)在被困機場了,你來接一下我唄。”
10
到了晚上我還沒有動靜,陸家人有些懷疑了。
一查,爸爸直接把電話打到了身在祝家的我這里:
“誰準你找她的!我們家和祝家什么關(guān)系你不知道是吧!”
我正在祝嫣然對面翻合同,道了聲抱歉,出去單獨接:
“陸老先生您搞搞清楚,現(xiàn)在海外分部是陳氏的企業(yè),你有什么資格干涉我的合作?
“我只是您的友商,不是您的走狗,我又沒有回去的辦法,難道我還真的走回去?”
陸振綱急了。
沒時間和我扯皮,第一時間來到了祝家接我回去。
合約被打斷,祝嫣然也不惱,保持著表面的平和:
“那,陳總,我們下次再談?!?/p>
陸振綱咬了咬牙。
之后的時間每天都要來找我,不是給我送送禮物,就是和我說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
媽媽也是。
我知道,他們生怕我又去找祝嫣然。
這樣一來,兩個人不可避免的冷落了陸隨安。
但是也只是相較之前的盛寵而已,他們每天大部分時間依然放在陸隨安身上。
可是陸隨安卻受不了了。
這天突然在樓梯口跪在我面前,手里緊緊攥著一份股權(quán)轉(zhuǎn)讓協(xié)議。
“弟弟,我把我所有的持股轉(zhuǎn)讓給你,求求你把爸爸媽媽還給我吧!”
我剛睡醒,揉著一頭亂發(fā),不知道他演的哪一出。
放在以前,他給我我可能就要了。
可現(xiàn)在我手頭握著比陸家更有影響力的籌碼,這點股份對我來說不是必需品。
“你拿著吧,我不要?!?/p>
我剛要走,他突然抱住我的腿:
“弟弟,我求你了,你做那么多不就是怨恨我搶了爸媽與姐姐的愛嗎?
“但是我和爸媽與姐姐相處了二十多年,我比你更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