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答應。
從那以后,我承擔起了照顧裴獻的任務。
在學校和裴家之間兩頭跑。
要提醒裴獻按時吃藥,要定期帶他去醫(yī)院復診,還要安排好他的食譜和穿的衣服。
好在裴獻不是木頭,他漸漸對我有了回應。
比如不再對著我說「出去」兩個字。
比如見我在沙發(fā)睡著,會別扭地給我蓋上被子。
再比如,在我痛經(jīng)的時候,幫我泡一杯紅糖水。
但他始終沒有和我同房。
裴家一脈單傳,裴獻是這一輩唯一的男丁。
裴老爺子一直急著想抱曾孫,催了我很多次。
可這種事情,他不愿意,我也沒有辦法。
終于,在第五年的時候,裴老爺子徹底坐不住了。
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他給裴獻下了藥。
然后把裴獻送到了我的床上。
反鎖房門,將我們困住。
那個晚上,我至今記憶猶新。
疼。
實在是太疼了。
他在藥物的驅使下,眼神迷離,按照身體本能行動。
可他毫無經(jīng)驗,動作粗暴。
我只覺得像是撕裂般疼得厲害,眼淚撲簌簌地落下。
天色將明時,我實在承受不住,昏死過去。
翌日中午,我是被砸東西的聲音吵醒的。
3
裴獻發(fā)了很大的脾氣。
他砸碎了我的手機,砸壞了掛在墻上的彩電,桌子椅子噼里啪啦倒在一邊。
見我醒來,他走到我的面前,手里拿著一面鏡子。
鏡子映照出我的模樣。
當時我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一身紅痕與淤青。
他指著鏡子里的我,眼里是毫不掩飾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