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晚晚送我的生日禮物,怎么就偷了?”
一時間怒火攻心,我只是看著何銘的神色茫然的重復到。
“你到底知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東西,那可是我孩子——”
“夠了!”
手中的東西被林晚晚奪走。
她看著我神色冰冷,將那個玉葫蘆狠狠摔在地上。
“我管你里面是什么東西,現(xiàn)在你這么對阿銘,就是不對?!?/p>
“你不是想要這玩意嗎,那我就給你長長記性!”
我瞪大雙眼,眼睜睜看著玉葫蘆碎成了無數(shù)片。
何銘在小聲對我嗤笑到。
“看到?jīng)]有,晚晚心里只有我一個人,你算什么東西?”
說完,起身就攬著林晚晚就要轉(zhuǎn)身而去。
留我看著冷清的房子,輕聲說。
“何銘,你使盡手段才能拿到的東西,我反而不想要了?!?/p>
我強撐著身體,在后花園個女兒立了個墓碑。
然后跌跌撞撞朝夜色走去。
整整一個月,林晚晚將所有人拉黑,專心陪著何銘。
就為了補償何銘那個被毀掉的生日。
從海島音樂節(jié)熱吻,到雪山雙人旅行。
不想跟我去的地方卻跟何銘去了個遍。
直到想起快要孩子百天,才磨磨蹭蹭的回到了家里。
可剛開門,迎接的卻林母直直的巴掌。
在林晚晚不可置信的神色中,林母哽咽到。
“親手害死自己的孩子,怎么還有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