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了手表戴上:“明天早上,我在民政局等你?!?/p>
語氣根本就是通知。
傅語聽仍然沒有想好要不要結(jié)這個婚:“那如果我不來呢?”
薄行洲眉梢微挑,薄唇一動,嗓音夾雜著濃烈的侵略感:“那就把你綁過來?!?/p>
傅語聽:“……”
瘋子!
她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有你這樣求婚的嗎?”
“如果你對我的求婚不滿意,我可以重新再來?!?/p>
傅語聽:“……”
求婚還能重新來?
這時,陸景言打來的電話打斷了她的思緒,她只好找了個借口先離開。
走之前,還是將給他的煙錢留下了。
傅語聽剛走不久,蘇寒就進來了。
“薄爺,查到了,昨晚和你共度良宵的女人名叫傅語聽,曾是濱城傅家大小姐。五年前她父母車禍去世,后來她到了二少手下做總裁秘書,據(jù)說,傅語聽最近簽下協(xié)議書,要將她父母的傅氏交給二少并入嘉和,因為……”
薄行洲正拿起傅語聽的錢數(shù)著,聽蘇寒停頓了,這才抬頭看他:“說下去?!?/p>
蘇寒擦了擦額頭的汗:“因為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二少的求婚,目前是二少爺?shù)奈椿槠蓿簿褪悄臏实苊??!?/p>
薄行洲把玩著錢的手一頓,回頭看他:“再說一遍。”
蘇寒一下不敢說了,總覺得再多說一句,薄爺就要把他送走,但茲事體大,他不得不提醒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薄爺,您這一次回國,就是為了參加二少爺?shù)挠喕檠纾?/p>
她到底是二少爺?shù)奈椿槠?,你……?/p>
“以后,不再是了?!北⌒兄揄鉃囦伲钢鴿饷艿哪?/p>
蘇寒:“???”
薄行洲目光深邃,將手中的錢給蘇寒:“去銀行單獨存起來。”
蘇寒接過現(xiàn)金,只覺得這錢有些滾燙。
說來也奇怪,以前薄爺都不會把這點錢放在眼里,這怎么還要存?zhèn)€單子?
想不到一直不近女色的薄爺,如今搞起了純愛。
哦。
也不算純愛。
畢竟昨晚動靜還……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