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苧卻態(tài)度堅決的搖頭,“沒什么,只是我這些日子念經(jīng)祈福,盼望著我小姑子能夠進宮,跪的時間長了點。”
“你這傻丫頭,以為娘是傻子嗎?!笔挻蠓蛉艘材贻p過,也被婆婆罰跪,自然知道那痕跡是怎么來的。
“真不知道在家里面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為了你小姑子拿出嫁妝又來貼補這個宴會,你到底圖什么?”
蕭大夫人用極其陌生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女兒。
如果不是因為長相一樣,脾氣秉性都一模一樣,真的懷疑人被調(diào)包。
“從小到大你一直是不服輸?shù)男宰樱瑹o論遇到誰都有自己的傲骨,從不挨欺負,如今這是怎么了……”
嫁人后,自家女兒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面對婆家唯唯諾諾,無論受到什么委屈,卻怎么也不肯說。
不僅如此,處處護著婆家,怎么也想不清楚,到底是因為什么?
面對著蕭大夫人的疑惑,蕭墨苧斬釘截鐵的開口,“我知道您不理解,但在過些日子您就知道了,等我小姑子成為寵妃,咱們家也會跟著飛黃騰達的?!?/p>
想到上輩子的事情,她目光堅定,“總之這輩子我一定會高高在上,然后把那個賤人踩在腳下?!?/p>
提到蕭意晚,她湊到蕭大夫人耳邊,“總之今日絕對不能出事。”
賓客眾多。
蕭墨苧無法長時間陪在蕭大夫人身旁,簡單囑咐幾句之后轉(zhuǎn)身又去接待其他客人了。
蕭大夫人坐在涼亭之中,久久無法平復心情。
她看到小江騁正在那邊與人玩耍,眼波流轉(zhuǎn),冷意十足,她叫來了貼身丫鬟,在她耳邊低語了數(shù)句。
……
另一邊。
小江騁正與小伙伴玩的開懷,他們正在玩投壺的游戲。
這些日子他在學院讀書玩耍的時間變少了,投了好幾次也沒投進去,惱羞成怒,小臉脹紅。
就在這時,另外幾一個小公子走了過來。
“唉喲,你也來了,說的也是,這是你繼母的親人,當然要來撐場面,你有沒有愛欺負,你繼母欺負你了嗎?”
“對對對,跟我們說說你怎么對付你繼母的,讓我們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