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
索隆背著一個磨損得有些舊的背包,他已經(jīng)三天沒有吃飯了,但是他固執(zhí)地不肯用背包里裝的金條。
拖著一個痛哭流涕地男人走過一條街,這是他今天的晚飯和酒錢。
站在路口看了看,四處分叉的道路讓他煩躁,這個島的人,全是路盲,每個人告訴他的方向都是錯的。
海賊獵人名聲四起,雖還不是東海聞名,但已經(jīng)有不少人知道佩著三把刀的綠頭發(fā)劍士。
“喂!海軍基地在哪里!”他皺著眉,看向旁邊的商店。
店里的小二一下子跳起來,“這不是羅羅諾亞先生嗎!我給您領(lǐng)路!這邊這邊!”
索隆詫異店小二的態(tài)度,抬頭看了一眼店家招牌,果不其然,「newhope」金光閃閃。
他微不可聞地笑了笑,拖著那個被揍得鼻青臉腫的男人跟上了小二。
店鋪前頭新立了宣傳展板,印著一個穿黃色西裝的男人,他拖著人走過,并沒有太在意。
海上餐廳今天仍舊生意火爆,山治給最后一位客人上完菜才有空走到露臺上。
新點(diǎn)一支煙,海風(fēng)拂動他的頭發(fā),山治將雙手搭在圍欄上,盯著西沉的殘陽,海面波光粼粼閃著金光。
他像是自愿被困在了這一條船上,雖然他從來不說,但他確實(shí)用責(zé)任和恩情囚住了自己。
只是現(xiàn)在他的心似乎不在這里,在某一個暴風(fēng)雨夜,那顆跳動的心已經(jīng)送給了這個世界上對他來說最美麗的小姐。
她召喚他,他的心便會跳動,沒有信息的時候,他只是一具軀殼。
打開今日報紙,山治看到他的小姐又開了新店,他拿剪子把少女的影像剪下來貼到本子里,旁邊站著的男人被他無情剪斷。
他從來不會問,他一直是個沉默的好戀人。
夢夢離開馬林梵多第一件事就是去克拉伊咖那島給鷹眼設(shè)立傳送陣。
說著回家種地跑掉的米霍克根本不在家,他甚至沒有鎖門。
推開門,夢夢覺得合理,鷹眼不在的時候,這里沒啥能偷的。而鷹眼在家的時候,也沒人敢來偷。
設(shè)立好傳送陣,留下使用說明書,再把酒柜里的紅酒補(bǔ)滿,夢夢就準(zhǔn)備直奔東海。
剛登上船只,管事老歐送來今天的報紙,他臉上滿是笑容,“大小姐,你怎么說動大將給你做宣傳的?今天各地管事都打電話過來說營業(yè)額上漲了最少百分之十?!?/p>
夢夢不解,“什么宣傳?”
她拿過報紙,看到封面新聞,差點(diǎn)沒把她嚇?biāo)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