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陳萬里的拳頭忽然凌空變幻,變?nèi)瓰樽?,在空中留下幻影一道道,最終抓住了火賀一郎的小腿。
他提起火賀一郎的小腿,凌空一甩,就像是扔垃圾似的,直接將火賀一郎摔了出去。
火賀一郎如同一發(fā)炮彈被打出去,擊中了校場的一面墻壁,強硬的墻壁直接被他砸出了一個窟窿。
陳萬里緊跟而來,又是一腳踢中火賀一郎。
火賀一郎就像是一個漏氣的皮球,一邊吐血,一邊翻滾,翻滾了十多米,最后落在了眾人眼前,像是一條茍延殘喘的死狗,不停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你服了么?”陳萬里居高臨下的看著火賀一郎,問道。
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的看著眼前一幕。
火賀一郎還沒有說話,幾個東瀛人就按捺不住想要上前救人。
然而陳萬里只是大手一揮,幾個東瀛人就像是垃圾一樣被拍得四下飛落。
“八嘎,只是比試,你想殺人不成?”
說話的是這次軍比東瀛的隊長,他只是一個文官,仗著身份在說話。
這話一出來,白無涯就翻了個白眼,找死的蠢貨,他并沒有開口說話。
陳萬里緩緩回頭,看向了這個隊長:“你在質(zhì)問我?”
這東瀛的隊長對上陳萬里的眼神,猛地的想起了那句武道界古老的箴言,宗師不可辱!
然而,很顯然,他想起的太遲了。
陳萬里的拳頭揮出,這不知所謂的狂傲隊長便吐血而亡。
“所以,你服了么?”陳萬里又看向了火賀一郎。
“服了!”火賀一郎低下了頭,眼中卻流露出無限的怨毒,他此時只能低頭,陳萬里確實厲害,他不敵,再來一次,十次,他也不敵。
但他還是忍不住憤恨,憤恨這個毀了他名聲與武道之心的年輕人。
化勁大宗師再強,但這終究是現(xiàn)代社會,武器發(fā)達,你肉身再強大,扛得住穿甲彈?
以他的身份,報仇的手段千千萬,一時的口頭認(rèn)輸,不過是真男人能屈能伸!
然而,他萬萬想不到,下一秒鐘,陳萬里的聲音又響起:“服了?那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