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聲,繼續(xù)裝傻:“你知道他是強奸犯,還要跟他住一起,那不是賤的慌嘛,你自己活該嘍!”
說罷,拉黑處理,關掉手機,一氣呵成。
王浩祥確實是個狠人。
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手段,怎么跟張曉月談的。
第二天,張曉月主動跟輔導員請了假,中午兩人朋友圈就曬出結婚證了。
再后來,連著一個星期的課,張曉月都沒來。
聽他們小區(qū)的鄰居說,王浩祥把張曉月鎖在房間里,兩人日日顛鸞倒鳳,不舍晝夜的醬醬釀釀。
輔導員剛開始還找到跟張曉月相熟的朋友,讓她們去勸勸張曉月,男人再重要,也不能連功課都丟了。
現在事情進展的如此順利,兩夫妻感情正好,絕對不能被干擾到。
我站在一旁插話,“若是男女朋友好歹得說說,但人家現在是小夫妻,新婚燕爾的,再插手別人的家事就不禮貌了吧?!?/p>
輔導員想想也是,就不再提了。
跟張曉月打了個電話,聽她說要辦休學,猶豫了兩秒就點頭同意了。王浩祥這人沒什么道德感,不可能就這么輕易的原諒了張曉月。
用一張結婚證把張曉月鎖在身邊,絕對別有用心。
還沒等我想出個所以然。
三個月后,我跟陳雨桐一時興起想去醫(yī)院看中醫(yī)時。
誰知剛進門,就碰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張曉月身上套著洗得發(fā)黃的白襯衫,身上罕見地一個飾品都沒帶,小腹微微隆起。
跟平常踩著恨天高,傲氣凌人的樣子完全不同。
此刻的張曉月雙手捂著小腹,緊張的東張西望。
醫(yī)院的樓梯轉角。
三人的視線撞在一起,雙方都帶著不可置信。
陳雨桐把她從上到下看了一遍,驚嘆出聲:“曉月……你懷孕了?恭喜?。 ?/p>
張曉月愣了一秒,她一改之前囂張的模樣,笑意里帶了些討好。
“雨桐,真沒想到你還能記得我。這些天我一直都在反省,要不是我做下豬狗不如的做事,我們肯定還像以前一樣是好朋友?!?/p>
“我們好歹做過兩年室友,我腦子一時糊涂傷害到了你們,對不起……安安,你能原諒我嗎?”
我跟陳雨桐對視一眼,眼里皆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