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秦國安執(zhí)意要把鑰匙拿回去,莫言一也就只好還給他,找了一個水桶和抹布,去車庫幫沈總把車擦了。
總經(jīng)理辦公室,沈馨茹把一身珠光寶氣的婦人請到沙發(fā)上坐下,親自給她端來一杯茶,笑著說道:“二嫂今天怎么有時間來這里找我?。俊?/p>
婦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有些尷尬地說道:“馨茹啊,我和你二哥真的有點撐不住了,要不然就給他吧!老這么僵持著沒用啊!那個渾蛋現(xiàn)在是什么招都敢使了,根本不把你二哥放在眼里了!我怕他連累我的生意……”
沈馨茹皺起了眉頭,看著她問道:“是二哥讓你來的?”
“那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肯定不會張這個口!”婦人撇撇嘴:“那點錢我也不稀罕,就是怕麻煩!”
沈馨茹搖搖頭說道:“二嫂,當年我們四個創(chuàng)下云鼎,在里面付出的心血誰能體會?如果真正落入他手里,云鼎就完了!這個人為達目的,太不擇手段了!”
聽她說得這么堅決,婦人也知道自己這趟是白跑了,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苦笑著說道:“算了,我也不管了,你們愿意耗著就耗著吧,跟我沒關(guān)系了,以后各過各的!”
沈馨茹笑著問道:“你真跟二哥分了?”
婦人哼了一聲說道:“我倆這些年是怎么過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怪我是只不下蛋的母雞,我罵他是根捂不熱的木頭,早就分開住了,就差領(lǐng)那個本了!行了,我今天還約了人,順便來你這一趟而已,我就先……哎呦!”
她本想站起來,可剛一動彈,就捂著腰又坐了下去,滿臉的痛苦神色。
沈馨茹趕緊扶著她問道:“怎么了二嫂?”
婦人點點頭說道:“這幾天腰疼得比較厲害,我就想來城南醫(yī)院看看,到底是怎么個事!”
沈馨茹突然想到了什么,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等那邊接通,她對著手機說道:“言一,來我辦公室一趟!”
很快,門口響起了敲門聲,沈馨茹走過去開門,對進來的莫言一說道:“言一,這位是我二嫂,你叫蓉姐好了!二嫂,這是莫言一,是我的……弟弟,他可是國醫(yī)傳人,醫(yī)大的畢業(yè)生!讓他幫你看看?!?/p>
“蓉姐!”莫言一對坐在沙發(fā)上的婦人點頭叫道。
婦人上下打量著莫言一,皺眉對沈馨茹問道:“你什么時候有了個弟弟?再說他這么年輕,會看什么?國醫(yī)傳人?可拉倒吧!國醫(yī)就沒個正經(jīng)人,都是一幫江湖老騙子!馨茹,這是你新招的廠醫(yī)?我看你是被人給騙了吧?”
沈馨茹苦笑著說道:“哎呀二嫂你就別亂猜了,言一真的很厲害的!你坐著別動,讓他看看,聽我的沒錯!”
婦人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對莫言一說道:“行,那你就看吧,我看你怎么忽悠我!馨茹啊,你這個丫頭還是太年輕了!”
既然看不上,莫言一也不愿拿著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轉(zhuǎn)身離開就是了。
可是看到沈馨茹一臉哀求的模樣,心又軟了,無奈地彎下腰,對婦人問道:“蓉姐,你是哪里不舒服?”
婦人斜著眼看著他冷笑道:“你不說自己是國醫(yī)傳人嗎?那就自己看啊,連這個都看不出來的話,你還說你不是騙子?”
莫言一翻了個大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大姐,你也知道我是個傳人,不是傳神,你什么都不說,鬼知道你有什么毛病??!”
沈馨茹也板著臉對婦人說道:“二嫂,你這就有點不講理了吧?就算你去醫(yī)院,找全世界最好的大夫幫你看病,也得告訴人家你哪不舒服吧?”
婦人臉一紅,想想也是,就用手按著自己的腰,對莫言一說道:“就是最近這段時間總是腰疼得厲害,有時候總感覺小腹這個地方有什么東西要掉下來了似的,還會覺得惡心想吐?!?/p>
莫言一蹲下來,臉就湊到婦人的臉龐,直勾勾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