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告訴你!”身后的大堂里傳來一人的說話聲,周燕拉著一位五十多歲的婦人走了出來,婦人身上還穿著公司保潔人員的制服。
周燕板著臉,對婦人說道:“孫嬸,你給說說唄!”
婦人指著地上的秦國安說道:“是秦經(jīng)理給了我三百塊錢,讓我去設計部拿件樣品衣,我就趁她們忘記鎖柜子的時候,偷了一件!”
“你胡說八道,血口噴人!”秦國安臉色蒼白的指著孫嬸大罵,然后對沈馨茹說道:
“我怎么會干這種事呢?是這個臭娘們亂栽贓!馨茹,我是你小叔子,怎么會害你呢?是設計部的人自己工作失誤,沒有鎖好保險柜,所以才讓這個臭娘們見利忘義,偷了東西!”
他一臉冤屈地拍著自己的胸膛說道:“馨茹,你知道我對公司忠心耿耿,坐在這個位置上,罰了不少人的款,所以特容易招人憤恨!我是替公司才受的委屈,你要怪只能怪這些違反公司紀律的人,連保險柜都不鎖……”
“是我不讓他們鎖的!”沈馨茹神色平靜的看著秦國安說道:“我估計布下了這個局!”
秦國安愣住,喃喃說道:“布下的局?”
“對!”沈馨茹看著他說道:“自從上次我辦公室的垃圾都出現(xiàn)在丁晟的手中,我就懷疑身邊有他們父子的眼線。所以我就專門布下這個局,揪出我身邊的內(nèi)鬼!秦國安,孫嬸,我待你們不薄,你們?yōu)槭裁匆@樣對我?”
孫嬸雙手一拍大腿,哭嚎喊道:“沈總,這真不能怪我??!是秦經(jīng)理逼著我做的,要不然就找我茬罰我款,我一個月就那點錢,不夠他扣的!我要是聽他的了,還能賺他兩三百,您說我聽不聽嘛!上次他要您辦公室的垃圾,也是給了我兩百塊錢……”
沈馨茹死死盯著秦國安,銀牙緊咬:“看在龍哥的面子上,我?guī)湍氵€了賭債,還讓你進了公司,讓你當上了行政部的經(jīng)理!所以這就是你報答我的方式?”
閆桂蓉沒好氣地對沈馨茹說道:“馨茹,我就說你太心軟了!你把他當人,他跑去給別人當狗!”
所有人也都圍攏過來,憤怒地看著秦國安,指著他大罵。
“夠了!”秦國安坐在地上,氣急敗壞地對沈馨茹喊道:“報答你?我有什么需要報答你的?”
“幫我還賭債,那不是你應該給的嗎?”
“龍哥當年留下的財富,你分給我們秦家多少?”
“那本來就是我應得的錢,都被你這個女人給強占了,為了掩人耳目,你才讓我來你這個小破公司,每個月給幾千塊錢堵我秦家的嘴!”
“沈馨茹,云鼎集團才是我想要的!”
“豹哥已經(jīng)答應了,如果你把手中的那些股權交出來,我就可以進董事會!”
周燕指著秦國安氣罵道:“姓秦的你說這話要不要臉?云鼎集團是沈總的父親創(chuàng)建的,我不信你不知道這件事!而且沈總手中的那份股權,有她的,也有龍哥的,還有貝貝的,就是沒你的,也跟你,跟秦家其他人都毫無關系!你哪來的臉說想要云鼎集團!”
“小丫頭片子你懂什么!”秦國安冷哼一聲說道:“沒有龍哥,云鼎集團也不會有今天!我秦家是云鼎集團的第一大功臣,要點股權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嗎?”
他扭過頭看著沈馨茹冷笑道:“沈馨茹,你斗不過豹哥的!如果你還是不識趣,他會讓你失去親人,朋友反目,最后變得一無所有!”
他又看了看閆桂蓉,冷嗤一聲道:“閆桂蓉,如果你還跟沈馨茹來往密切,早晚也會吃苦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