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眼觀鼻鼻觀心地提醒:「大小姐,驍九好像又發(fā)情了?!?/p>
我再也沒多看他一眼,即刻轉身上樓。
與此同時,此刻他才真正發(fā)現(xiàn)——客廳里屬于他的東西好像都不見了。
那顆掛在客廳中央的、帶有成長意義的第一顆乳牙;
陽臺上那盆總愛用尾巴尖撥弄的狼尾草;
玄關掛鉤上那個刻著他名字的、磨得發(fā)亮的項圈;
甚至是他無聊時在墻上磨爪子留下的抓痕……
沒了,全都沒了。
這里再也沒有一點他生活過的痕跡。
原本熟悉的家,好像忽然變得陌生起來。
他忽然覺得眼眶酸澀,用力地眨了眨。
視線跟隨著我上樓的腳步動。
瞳孔卻猛然縮小。
那個原本只屬于他的房間。
住進了新的獸人。
管家板著臉讓保鏢將他拉走。
他忽然劇烈掙扎起來。
不,他不要走。
這里是他的家。
他哪里也不要去。
滾燙的眼淚砸落地面。
心底的恐慌排山倒海地壓下來。
直到那扇熟悉而冷漠的大門將他關在外面。
雨水混著咸濕的眼淚流進嘴里。
他才惶恐地發(fā)現(xiàn)——
我是真的不要他了。
12
在此期間,江曼曼的巨額債務和輿論風暴導致謝氏集團股價下跌。
不少合作方宣布暫停謝氏的合作。
而我順應壓力,提出「切割不良影響源」的提案。
為了保住謝氏的基本盤,謝遠山不得不做出「艱難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