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祝被文人之友三哥問到展覽問題,干脆的搖頭裝糊涂:“沒什么啊。我什么都沒有想展覽?!?/p>
三貝勒看了眼桌子上的東西,“這些也沒什么保存的必要,還是一把火燒了干凈?!?/p>
胤祝:這么介意的嗎?現(xiàn)在辦了展覽,我還想把這些保存起來帶到墓里給后世的人放著呢。
“三哥,貢院忌火,你這么說多忌諱,那什么您不是要檢查嗎?去看看今科舉人們的狀態(tài),回去也好寫點文章給你的小報上宣傳宣傳。”胤祝開始趕人,免得三哥一個突然把他的小抄給收走扔火盆里。
三貝勒:宣傳什么?你收了一桌子鼠須小抄嗎?
考生們:為什么突然感覺對進入仕途啊留在京城當官啊,都沒有之前的那股強烈的濃烈的盼望的勁兒呢。
還有人走過來寄放科舉書,站在前半部分的考生,很想開口提醒后面的那些,別來了別來了。
你們寄放了,這位寶貝勒是準備展覽的。
傳話,快往后傳。
有夾帶的你們好好想想,還要不要主動交了。
每個被前面這么叮囑的考生,都面露憤怒。
有的說:“誰夾帶了,看不起誰呢?你這么害怕,不會是你夾帶了吧?!?/p>
有的說:“什么夾帶,你別以為你們來得早在前面你們就是陽春白雪,寶總兵都說了,那寄存處是為考前還要看書的考生準備的?!?/p>
“你這么說你是不是心虛?你夾帶了吧,寶總兵,這里有人夾帶?!?/p>
“你說誰夾帶呢,你才夾帶了。”
三說兩說,兩人上前一沖就打了起來。
聽著后面突然亂糟糟的,三貝勒回身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大門口的張廷樞剛才就看著那邊不對,快步走過去,與此同時,有人跑過來說:“寶總兵,后面的考生打起來了?!?/p>
三貝勒:寶總兵,是個什么稱呼。
下一刻才反應過來,“什么打起來了?”
胤祝還算淡定,早在兩天前他就預料到了科場上可能發(fā)生的所有事,什么做題做著突然崩潰燒號房啦大哭啦,什么發(fā)燒感冒生病、天公不作美突然降溫啊,他都有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