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爺,您要是不痛快,踹我兩腳也可以?!?/p>
胤祝用一種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的眼神看著他。
趙鯉詔:一時嘴快把心里的想法說出來了。
胤祝想了想,理解了這人的腦回路:“你是不是覺得那天我打你臉,打得不夠爽?”
趙鯉詔趕緊的搖頭:“沒有,絕對沒有?!?/p>
打人不打臉啊。
趙熊詔說道:“舍弟無狀---”
“不用再說了,我沒惦記著你們,不過我是記住你們了,以后你們都是容易引起我注意的人哦,想不讓我注意你們別做過分的事別往我身邊湊就可以了。我還有事,你們兄弟倆忙?!?/p>
說著就從一邊走開了。
趙鯉詔摸了摸自己一邊臉頰,“大哥,現(xiàn)在該怎么辦?”
趙鯉詔恨鐵不成鋼,說道:“過幾天你就回老家,潛心學(xué)習(xí)一段時間再說吧。”
胤祝在去八哥家的路上看見很多敲鑼打鼓吹喇叭的人,還站在路邊跟著人探腦袋看了好一會兒。
那都是捷報高中的報子。
又是扔鞭炮又是鑼鼓喇叭,比街上人家娶媳婦都熱鬧。
凌樹一開始也跟著看熱鬧,無意間瞅見了自家爺滿臉惆悵,瞬間不樂呵了,安慰道:“爺,您雖然永遠(yuǎn)沒辦法體會到高中的風(fēng)光,但這些人進士老爺都是您看著考出來的?!?/p>
胤祝根本不是因為這個不開心,看了凌樹一眼:“凌樹,是不是我沒給過你壓力,你的技能都退化啦?”
凌樹摸不著頭腦:“爺,奴才什么技能---退化啦?”
自家爺說的話好難理解啊。
胤祝說道:“拍馬屁的技能啊。有你這么安慰人的嗎?”
說著走向?qū)γ嬉粋€擺攤擺到大街邊邊的店鋪前,買了長長的一掛紅紙包裹的鞭炮。
凌樹付了錢,跟上自家爺:“奴才不是看您突然不開心,想到了您以前也曾是努力科考的莘莘學(xué)子---”
凌樹說著就不說了,好像這還真不是安慰人的。
難道他被自家爺?shù)暮闷鈱櫟蔑h起來了?
“爺,奴才知道了,奴才這是被你寵得有點飄了,您提醒了奴才就知道了,以后每天都反省三回。”
胤祝好笑,“我只是看到大家都把考科舉看作是最無上的榮耀,有點發(fā)愁。”
這話凌樹又不明白了,撓撓頭:“爺,考上科舉能改變一家的門楣,自然是無上榮耀,這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