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今天最風(fēng)光的就不是被復(fù)立的太子了。
十四覺得最不風(fēng)光的也有他,
十五比他還晚出生呢,
怎么皇阿瑪只惦記著給十五冊封而忘了他這個同胞哥哥呢。
十五都成了郡王了,還是一當(dāng)貝勒就有封號的寶郡王。
這讓十四非常不服,
這邊的祭祀禮儀一結(jié)束,他馬上就直奔皇宮,找額娘,
沒想到被額娘又一通訓(xùn)斥。
原來是十五偷偷拿皇阿瑪御庫里面的釵子。
十四走在長長的宮墻中,有種自己特別凄慘的感覺,而且他走過去的路上,
都能灑滿他的眼淚。
一切禮儀走完,太子就可以搬進原太子?xùn)|宮毓慶宮了,
然而重新站在毓慶宮大門外,看著里面人來人往的恢復(fù)幾分人氣的毓慶宮,太子露出一絲苦笑。
這里不過還是那個冷宮罷了。
其實琢磨一下皇阿瑪親筆書寫的告天地宗廟祭文---之所以復(fù)立他是因為他在諸位兄弟中“居貴”,又說他以后能“敬慎修身”“則允勘主器”---太子就很清楚他這個復(fù)立的太子不會長久。
雖然再次被冊立為太子,也的確有幾分皇阿瑪給他的機會,但是在一個個強勢起立的親王弟弟們面前,太子不認為自己抓住這幾份機會的把握有多大。
太子看了眼旁邊低落的兒子,輕輕嘆口氣,他可以再當(dāng)幾年皇阿瑪?shù)目?,但是不能讓弘皙因此而深陷漩渦。
更換衣服的時候,只有身邊的幾個親信,太子冷著臉訓(xùn)斥了弘皙:“今日孤正位太子,你便要更謹慎,不該想要的不要想,不該露出的愁容不要露,知道了嗎?”
弘皙的眼睛已經(jīng)紅了,自來他阿瑪是最受寵的太子,他是最受寵的皇孫,從來就沒有受過這份委屈。
接下來太子沒再多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