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哥,你怎么來了?”十四讓人趕緊上茶。
九阿哥隨便找一張椅子掀起衣擺坐下,“不來還不知道十四你碰見這么大的事呢?!?/p>
不管九哥知道多少,十四都決定硬著頭皮裝傻:“九哥,你這是什么意思,弟弟不明白。”
“說說吧,找個大夫還偷偷摸摸的,難道你得了花柳???”
看來他什么都不知道,放心了。
十四故作氣惱:“我又不去花街柳巷,怎么會得那種???我就是,有點腳癢,好像是染上了臭腳丫子病?!?/p>
九阿哥平靜地看著他,你看我信不信。
“大夫,你好好的給他把脈,有什么問題直接跟我說?!本虐⒏缈粗蠓蚍愿?。
“我現(xiàn)在覺得還是讓太醫(yī)看比較好,明誠,快請大夫回去?!笔某庹f道,“給人家一些賞錢,別讓人白跑一躺。”
“把脈?!?/p>
“出去。”
兄弟倆各執(zhí)一詞,大夫站在中間不知如何是好,考慮到十四爺可能得了見不得光的病,大夫在不知所措中游移到了房門口。
任何時候都是知道的少才能保命。
在十四爺又一次讓明誠請大夫出去的時候,大夫一溜煙跑了。
反正請他的就是十四爺府上的人,他現(xiàn)在聽十四爺?shù)目熳邞?yīng)該沒事吧。
九阿哥這下更覺得十四瞞著他的事情大了去,看了看十四的腳丫子,離開十四府上就去找他八哥。
八阿哥本來已經(jīng)在懷疑今天十四跟十五打架有別的原因,而且他一直對老十四的信任都有所保留,聽到老九說十四得了蹊蹺病,八阿哥更糊涂了。
這一天發(fā)生的事情,感覺都是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也正因為如此,十四的蹊蹺病才有可能是關(guān)鍵。
于是八阿哥稍微猶豫一下,不顧夜色已降,還是親自去十四府上看了看。
當(dāng)時十四都要睡了,不是他平時都這么早睡,而是他想試試自己不能生了會不會影響自己跟小妾敦倫的啥方面。
八阿哥在書房等著的,十四這一進(jìn)來就聞到一鼻子脂粉味,而在十四腮幫子上還有一塊唇脂印子。
八阿哥皺眉:“十四,你不能因為若歡離京就這么自暴自棄,給皇阿瑪知道了,你吃不了兜著走,若歡他們兄妹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十四看著八哥就心虛,眼神一直往他八哥下三路瞄,心里嘀咕,也不知道八哥還能不能再有自己的孩子了。
因為他,八哥很關(guān)心若歡他們兄妹,畢竟誰讓若歡他那個兄長在道學(xué)上造詣高深呢,十四還不至于懷疑到別的上去。
也正因為沒有別的懷疑,面對關(guān)心他的八哥,十四才更心虛。
八哥真要是不能再生了,只這一點就已經(jīng)足夠跟那個位置無緣。至于他自己,他曾經(jīng)有過異想天開的想法,這大半年也從十五身上認(rèn)清現(xiàn)實了,相對來說還能接受不能生的殘酷未來。
十四說道:“八哥,我沒有自暴自棄,就是突然認(rèn)清了我和若歡之間的鴻溝,我們倆不合適,再強(qiáng)求下去只會害了她。我不敢跟皇阿瑪對抗,也只能是這樣了。”
心里恨不得馬上看見若歡,問問她為什么要這么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