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修復艙,褚禟聳聳肩,無所謂道:“誰知道呢!”
“但是,就算他有壞心思大概也不會在這里干,這里可是有監(jiān)控的,光明正大干壞事?準備監(jiān)獄住到底?他這么蠢的嗎?”
林斯年想想,覺得有道理:“也是哈!”
世界上怎么會有那么蠢的人呢!是他想多了。
……
同一時間,阮家。
裝飾奢華的客廳內,站在沙發(fā)前的江恒難以置信地看著面前著裝高雅的女人。
他強行壓下心里的恐懼,勉強作出驚喜的模樣:“尋真,你回來了?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我和孩子們都很擔心你。”
“是嗎?這就是你的很擔心?”阮尋真手指指著屋內華麗的裝飾,眼里都是譏諷,“剛死了老婆就迫不及待地換了家里的裝飾,下一步是不是打算迎接新的女主人進屋?”
“尋真,我不是這個意思,我?!?/p>
江恒額頭冒汗,一時還真找不出理由。
“嗤!江恒,不用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我現(xiàn)在想知道這是怎么回事?”阮尋真甩出一疊親子鑒定,強忍淚水地看向江恒:“你憑什么讓我養(yǎng)著別人的孩子,卻把我的孩子送了出去?”
“阮軟到底是你和誰的孩子?”
“尋真,我?!?/p>
阮尋真仰頭,強行逼回眼淚,不讓江恒看到自已狼狽的一面:“不!我不想聽了!剩下的,你去和警察說吧!”
江恒面露驚恐:“你?!?/p>
“我已經把你雇傭星盜企圖殺害我,還有你惡意調換孩子的事情告訴了警察,往后余生,監(jiān)獄是你的家?!?/p>
話落,阮家的大門再次打開,身著警服的阮清帶著一隊警察踩著軍靴來到了江恒面前。
“父親,請跟我走吧!”
阮路欽,我真是欠你的
第二天,阮路欽沒有來上課,他請假了。
可褚禟覺得很不對勁,雖然他昨天受傷了,但傷已經在修復艙的治愈下好全了。
他問阮路欽也沒得到個準話,只是他能從阮路欽的聲音中聽出他的煩悶猜測他應該是遇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直到晚上,褚禟才再次接到他的電話。
華尚酒館,名為酒館,實際上是個高檔酒吧。
此刻,包廂內,聽完阮路欽訴苦的褚禟仰頭,喝口沒滋沒味的酒壓壓驚。
他總結道:“這么說,你不是你父親母親的孩子,而是阮軟父親母親的孩子,但是阮軟的親生父親就是你的親生父親,所以你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阮路欽一臉痛苦地點頭,眼里似有水光流動:“我母親難以接受這個事情,我姐姐也很難受,可是做了三遍親子鑒定,都是這個結果,我母親明明不認識那個男人啊?!?/p>
那個男人指的是江恒,阮路欽不知該如何稱呼他,就用“那個男人”代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