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那后,他們就被紀云箏派到各地潛伏,他們都沒去打擾褚禟。
再結合與褚禟再遇后發(fā)生的一切,花韻覺得這件事中應該有很多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現(xiàn)在想來,真的太巧了,先是我們無法去找糖糖,再是他失憶,平常人怎么可能無緣無故失憶,我懷疑紀云箏在這中間做過了什么。”
楊淮星一聽,那還了得,當即就怒火朝天地咒罵紀云箏:“我就知道狗東西不安好心,我之前還以為糖糖是去帝國后,被那群野蠻人搞失憶的,直到現(xiàn)在,我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紀云箏的陰謀?!?/p>
他越說越相信自已的分析,繼續(xù)厲聲道:“我說狗東西為什么把糖糖送去了帝國,原來是為了不讓我們懷疑,在今天之前,他成功了,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看破他的陰謀詭計了!”
任薪花韻:“……”
論腦補,還是小蠢貨最厲害!
當做沒聽到楊淮星偏了十萬八千里的腦補,任薪道:“這其中,確實有很大問題,一個人能覺醒兩種不同的血脈,是件史無前例的大事,很有可能是紀云箏的研究成果。”
刨除人品不提,在這些研究上,他們都肯定紀云箏的天賦。
“不過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這些我們后續(xù)再研究?!?/p>
而且如果紀云箏真的發(fā)狠了,放棄他們這些他心里的完美實驗品,這些已經(jīng)過去的事情也沒必要研究了。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人,紀云箏是用空間球帶人走的,空間球的定位不會多,應該就幾個,紀云箏去的實驗室大概也就是那幾個,其中肯定有我們不知道的?!?/p>
“憑我們三人的力量是絕對無法找遍這顆星球?!?/p>
于是,這邊踩著懸浮板準備出發(fā)的夏琛撿到了一張揉成球的紙。
在試探過,確定沒什么險境后,他打開紙球,紙上寫著一句話。
[褚禟被帶到地下實驗室了。]
敵人在暗
在帝國這邊和三人組緊鑼密鼓找人的時候,聯(lián)邦那邊也被折騰到不得安寧。
“嘀嘀~”
半個小前才掛斷的光腦再次響起,魯上將將手中的筆用力拋出,憤怒仰頭,狠狠咬牙,恨不得把不安分的它拋到九霄云外。
臉上戴著痛苦面具,嘴里不停碎碎念。
“催催催,就知道催,不是說了還在查中嗎?急個屁,有本事你們自已查??!”
好半晌沒接通訊,光腦卻沒掛斷,在魯上將聽來,這響聲就像不間斷轟炸的炮聲,他兀自宣布,那跳躍在光屏上、張牙舞爪的名字是他目前最討厭的名字,沒有之一。
深呼一口氣,嘴角勉強上揚,抬手接通了通訊,語氣平靜道:“夏少將,請不要著急,我們已調動所有能用的人手在查資料,相信很快就能有結果了。”
通訊另一邊的夏琛發(fā)難道:“n-1007星球是聯(lián)邦的地盤,我不明白為什么找個資料會如此困難?”
“我們的學生身上攜帶著光腦,按理說只要在這顆星球上,我們就能找到人,但是這么長時間一點信號都沒有,這顆星球上肯定有特殊的地方,希望你們仔細找找。”
魯上將腦門上青筋可見,卻礙于面子,不得不應承道:“這是應該的,在聯(lián)邦的領土上發(fā)生這種劫掠事件,簡直是對聯(lián)邦的蔑視,我們一定會盤查每個角落?!?/p>
“而且這事蹊蹺,如果真的是我們聯(lián)邦做的,我們就應該死死地瞞著,怎么會直接暴露身份呢?我們也不是蠢人?!?/p>
他臉上嚴肅,義正言辭道:“這一定是針對聯(lián)邦和帝國的陰謀,那人肯定是要挑撥我們兩國之間的關系?!?/p>
“是嗎?那為什么你們聯(lián)邦的軍校生都承認了bangjia者的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