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這些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顧硯禮……嗯?
這個房間,怎么有點熟悉又完全不熟悉的樣子,是他原本住的房間嗎?不像,畢竟這裝修,和他之前住的房間稱得上是兩模兩樣。
「我就說了他要和你做恨吧?!狗枢庇挠牡?,「瞧,多華麗的裝修啊?!?/p>
華麗……
沒錯。
這個房間對葉寒枝來說無比陌生,床——與其說是床不如說是華麗的鳥籠,蔓藤和玫瑰纏繞在鳥籠上,籠上掛著一盞小吊燈,正散發(fā)著橘色的光芒,是黑暗中唯一的光,看起來竟有幾分溫馨。
而他卻如同籠中之雀。
葉寒枝從床上坐起來,他抬手摸了摸旁邊的圍欄,琢磨了片刻,「顧硯禮搞這么半天就是想關(guān)我小黑屋???」
「啾?!?/p>
「這鳥籠還挺漂亮的。」葉寒枝客觀評價,「顧硯禮審美不錯?!?/p>
「你不生氣嗎?」
「我為什么要生氣?」葉寒枝樂了,「他越這樣做越脫離原本的設(shè)定,我就是要讓他痛苦啊?!?/p>
「我怕痛苦的是你?!狗枢闭f,「……不如再仔細看看床頭呢?!?/p>
葉寒枝疑惑地回過頭去,床頭的圍欄是掛著鎖鏈,看那尺寸,應(yīng)該是鎖手上的。
「他準備得真齊全啊,你出不去了?!狗枢睉z憫地說,「現(xiàn)在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顧硯禮想玩他就陪著玩唄,這樣看,他真是對顧硯禮可真是寬容啊……這怎么不是一種愛呢?
肥啾回憶了一下葉寒枝和顧硯禮攤牌時的場景:「你的愛真讓人害怕?!?/p>
葉寒枝:「滾。」
他下了床,發(fā)現(xiàn)籠子沒上鎖,他能推開,不過房間的門鎖上了,「這顧硯禮,真把我當鳥了?」
「不是你自己說要當他的金絲雀嗎?啾?!?/p>
「我請問呢?!谷~寒枝皮笑肉不笑,「你應(yīng)該站我這邊吧?」
「對不起。」肥啾說,「我只是陳述你說過的話,沒有別的意思。」
葉寒枝哼了一聲,他摸了摸口袋,停頓了片刻,衣服被換過了,手機自然也被顧硯禮拿走了。
——手機被拿走了。
手機!
「顧硯禮好惡毒啊?!谷~寒枝咬牙,「竟然想讓我在這里悶死。」
肥啾:「……」看不出來,葉寒枝還是個網(wǎng)癮青年。
葉寒枝兀自悶了一陣,忽而抬頭看去,他看到了墻角亮著紅光的攝像頭,顧硯禮在房里安裝了攝像頭。
——嘖,好變態(tài)啊。
平時溫柔的男人黑化起來會玩的花樣挺多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