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葉寒枝是不是騙他,至少要先將明天的儀式舉辦……至少,他們是伴侶,這件事一定要成為事實(shí)。
附離伸出爪子來,他輕輕一按,葉寒枝被迫陷入了銀狼毛茸茸的懷里。
葉寒枝偏了偏臉眨巴著眼,“附離?”
“我在。”
銀狼的舌頭舔過葉寒枝的唇,他舔得很細(xì)致也很溫柔。
從鎖骨往下舔的時(shí)候,略顯粗糙的舌面讓葉寒枝渾身顫抖了起來。
葉寒枝忍不住推了推銀狼的腦袋,聲音也顫抖著,“附離,別舔了,明天、明天還有儀式?!?/p>
為什么要拒絕他呢?銀狼的眸色漸沉,為什么要拒絕他?是不是因?yàn)楹驮綁m達(dá)成了合作?是不是拒絕他之后就可以去北部路?
不可以。
絕對不可以。
既然騙了他,那就要騙他一輩子。
既然撿到了他,那就絕對不能再拋棄他離開西部落。
葉寒枝的呼吸越來越急,他忍不住抓住了銀狼的毛,想要把臉蹭上銀狼,可是狼形的附離身體比人形的滾燙太多,越蹭反而越熱。
熱得他低低地嗚咽了兩聲。
困著他的大狼變成了人類的模樣,灼熱的手掌掐住了他的腰。
附離的吻順著葉寒枝的身體往下,最后落在腰間,平日里遮得極好的紅痣在此刻暴露了出來,點(diǎn)綴在雪白的肌膚上,極為seqing。
葉寒枝抓緊了附離的頭發(fā),難以忍受般的仰起了頭。
屋子里一片昏暗,唯有月光透過石縫傾斜進(jìn)來,落在葉寒枝的肌膚上。
常年打獵的手粗糙,落在葉寒枝細(xì)嫩的皮膚上時(shí)便引起燥熱和戰(zhàn)栗。
葉寒枝低低呢喃著,“附離。”
附離按著葉寒枝的后腦勺吻過去,他不給葉寒枝絲毫逃脫的機(jī)會,吻又深又重。
葉寒枝有一種自己呼吸不過來的錯(cuò)覺,帶點(diǎn)黑化的大狼狗沉悶,完全褪去了平時(shí)的乖巧和無辜,恢復(fù)了狼掠奪的本性。
“寒枝?!备诫x的聲音低啞,一聲又一聲的念著,“寒枝?!?/p>
葉寒枝脖子上的青筋繃起,指甲深深地嵌入獸人的后背,他有些恍惚地看向獸人腦袋上的兩只耳朵。
附離半獸化了。
半獸化的附離一下又一下,讓葉寒枝連哭都很勉強(qiáng)。
“寒枝?!备诫x又叫著,“寒枝,我的。”
葉寒枝沒什么力氣地抓著身下的獸皮,額頭的銀發(fā)被汗shi,他眼中的光芒破碎,被附離看得清清楚楚。
附離遮住了葉寒枝的眼。
下一刻,葉寒枝便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毛茸茸的觸感讓他渾身都僵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