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禮簽完合同,在沈助理把那一堆文件抱走后,葉寒枝隔著桌子把筆從顧硯禮手中抽出來,他揚(yáng)了揚(yáng)眉,“你還真是心無旁騖?!?/p>
顧硯禮眸光閃動(dòng),“你在這里,我就做不到心無旁騖。”
“行?!?/p>
葉寒枝干脆地坐到顧硯禮懷里,他瞥了一眼緊閉的門,看向顧硯禮,“開始吧?!?/p>
顧硯禮:“寶寶,你在我懷里我會(huì)分心,干不了事?!?/p>
葉寒枝:“……我讓你干我。”
顧硯禮耳朵又紅了,“昨天晚上才……我怕你受不住?!?/p>
葉寒枝:“……”
顧硯禮握著葉寒枝的手指放到唇邊,他親得很溫柔,隔著袖子往上親,落在葉寒枝唇邊。
桌上的文件被推到一旁,葉寒枝從顧硯禮的腿上坐到了辦公桌上。
顧硯禮的手順著葉寒枝的腰肢往里摸,他動(dòng)作很輕,手指卻滾燙,按著那顆紅痣,shi潤的吻落在上面。
意亂情迷之中,門外忽然傳來嘈雜的吵鬧聲,夾雜著季肖的冷笑怒吼。
葉寒枝的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忍不住往外看,他有些心虛,明明想讓顧硯禮出丑的,差點(diǎn)連他一起出丑了。
看見葉寒枝的反應(yīng),顧硯禮眼眸一沉,他重新把葉寒枝抱進(jìn)懷里,“寶寶,不要看他。”
“他——”
葉寒枝話還沒出口,顧硯禮已經(jīng)不管不顧地親了下來,他按著葉寒枝的后腦勺,大概是怕葉寒枝會(huì)推開他,又或者是害怕葉寒枝和季肖走,他幾乎是用力地罩著葉寒枝,讓葉寒枝有些喘不過氣來。
“顧……唔。”
門被推開,季肖怒氣沖沖地站在門口,又在看見辦公室的那一幕時(shí)睜大眼,他吼道,“顧硯禮!”
顧硯禮松開的時(shí)候還輕輕地咬了下葉寒枝的唇,葉寒枝也沒忍住舔了舔唇,看起來極為色氣。
季肖目眥欲裂,“顧硯禮!”
“沒有人告訴過你,進(jìn)門之前要敲門嗎?”顧硯禮按著葉寒枝的腦袋不讓季肖看見,他淡淡道,“季肖,我沒記錯(cuò)的話你現(xiàn)在是森行的人,我們似乎沒有什么合作的項(xiàng)目?!?/p>
季肖說,“我不找你的。”說罷,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氣來,視線落在銀白色的發(fā)上,聲音有些沙啞,“寒枝?!?/p>
葉寒枝腦袋動(dòng)了動(dòng),顧硯禮繃緊了神經(jīng),“寒枝,不要聽他說話?!?/p>
葉寒枝推了推顧硯禮的手轉(zhuǎn)過頭看著季肖,他的唇是紅的,眼尾也是紅的,臉上帶著些微的春情,那點(diǎn)紅似雪地里的梅。
“寒枝……”季肖又輕輕地叫了一聲。
葉寒枝輕笑一聲,“季肖,你來找我是有事嗎?”
“我……”
“其實(shí)我不記得自己和你什么時(shí)候這么熟了?!比~寒枝說話的時(shí)候眼也不眨,看起來很真誠,“你總是這樣來打擾別人的生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