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開門,再不開我們就砸門了!”
聽著外面?zhèn)鱽淼膭×业呐拈T聲,蘇童的眼神一凝,他沒想到飛虎幫居然如此囂張,大白天的就敢公然強闖民宅。
“得柱去開門,我倒要看看,飛虎幫有多囂張?”
“好咧!”
得知蘇童晉升高級武師后,邱得柱的心氣也高了,快步過去將門打開。
大門外,右手的胳膊還纏著好幾圈白布的奎爺一面陰霾的站著,在他的身后則是數(shù)十名飛虎幫的幫眾,只見他沉聲對旁邊一名渾身流氣的漢子問道:“你確定這幾個人就住在這里嗎?”
“絕對沒錯!”
漢子肯定的說,“我通過牙行里的兄弟已經(jīng)打探清楚了,這兩天通過他們租房子的外鄉(xiāng)人雖然不少,但符合條件的也就是那么幾家,我又把畫像給了牙行里的人看,他們也認出了就是這些租房子的人?!?/p>
“好!”奎爺獰笑起來,“這些外鄉(xiāng)人以為自己進了城我們就奈何不了他們了,今兒個奎爺我就要告訴他們,敢得罪我們飛虎幫的人,絕對沒有好下場?!?/p>
“行了,老奎,趕緊砸門吧,我也很想看看能讓你吃癟的人到底長什么樣?”這時,一名長得高大壯實,渾身都是肌肉的男子有些不耐煩起來。
奎爺剛想說話,就聽見“吱呀!”一聲,大門打開了,一個留著短發(fā),穿著一套墨綠色迷彩服的年輕人走了出來。
看到這個剛出來的年輕人,一股新仇舊恨立刻涌上奎爺?shù)男睦铩?/p>
而對面的年輕人在看到奎爺后突然笑了起來:“喲……這位不是前些天剛被巡捕房捉進去的奎爺嗎,這么快就出來了,手上的傷好些了嗎?”
原本已經(jīng)是滿腔怒火的奎爺聽到對方那近乎調(diào)侃的話后,原本充滿怒火的臉龐更是充滿了怨毒之色。那天他被巡捕房的差役鎖走后,雖然當天就被放了出來,可這件事也讓他成了飛虎幫內(nèi)的笑柄。
堂堂飛虎幫的外堂堂主沒能欺負到一個外鄉(xiāng)人已經(jīng)夠無能了,現(xiàn)在居然被人家弄到了大牢里,這也讓他的一些對頭幾乎笑掉了大牙,所以這些天他如同發(fā)瘋似地將所有手下都撒了出來尋找蘇童一行人的下落,總算是皇天不負有心人,今天終于把人給找到了。
他瞪著蘇童,厲聲道::“好你個賊子,沒想到吧?你以為躲在這里奎爺就找不到你了么,今天你們一個也逃不掉?!?/p>
蘇童故作驚訝道:“哦,難不成在邵郡城里你們飛虎幫居然敢sharen不成?難道就不怕官府追究下來嗎?”
“呵呵……sharen我們或許不敢,但讓你們生不如死還是辦得到的?!?/p>
奎爺獰笑一聲,轉(zhuǎn)頭道:“老任,我有傷在身,這小子就勞煩你出手了。你要小心點,這小子別看年紀不大,卻已然是中級武師,手辣得很?!?/p>
“沒有問題。”被稱為老武的漢子掃了眼蘇童,不屑道:“年紀輕輕的居然能晉級中級武師,十有八i九是靠著丹藥堆上來的,老奎你居然敗在這種人手里,真不知道這些年你的功夫是怎么練的?”
那鄙夷的語氣把老奎氣得面如豬肝,但他還真不敢說什么,別看飛虎幫號稱幫眾上萬,但大部分都是一些販夫走卒,真正能稱得上是精銳的人不過千把人左右。
中級武師也就是四位堂主,而他身旁的大漢是戰(zhàn)堂堂主,也是四位堂主當中最能打的一個,所以即便是諷刺了他兩句,他也只能忍了。
這位大漢上前一步獰笑著對蘇童道:“小子,爺勸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的為好,今天爺心情好,不會取你性命,只打斷四肢即可,否則若是把爺惹怒了,爺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蘇童沒有理會他,而是往周圍看了看,轉(zhuǎn)頭對邱老全道:“一共二十三人,若是將他們?nèi)紡U了,官府應(yīng)該不會追究我們的責(zé)任吧?”
邱老全道:“咱們這屬于江湖斗毆,一般而言官府是不會管的?!?/p>
蘇童小到:“那我就放心了?!?/p>
兩人自顧自的說話,卻是把對面的大漢和奎爺氣壞了,還沒等大漢罵人,就看到蘇童身形一飄,三丈的距離轉(zhuǎn)眼及至,隨后一只碩大的拳頭砸了過來。
手掌未至,大漢就感到一股強大的氣流撲面而來,他的臉色立刻就變了,他立刻敏感的察覺到這么一拳絕不是中級武師能夠打出來的。這個時候躲是肯定躲不開了,只能硬著頭皮反手一拳砸了過去,嘴里還說道。
“不好,你是……”
話還沒說完兩只拳頭相遇了,只聽到咔嚓一聲脆響,大漢手腕應(yīng)聲而斷,手腕處露出了白生生的骨頭,原來剛才蘇童那一拳居然把他的手給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