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捂著斷了一截的手指,強忍著鉆心的疼痛,面色蒼白的看向了蘇童沙啞著聲音問道:“老板,現(xiàn)在我可以走了嗎?”
蘇童微微頷首:“不錯,這一次的算你過關(guān)了,現(xiàn)在輪到你了。”說罷,他轉(zhuǎn)頭看向了一旁早已看傻了眼的黃忠福。
黃忠福雖然打小就好吃懶做,但也只限于偷雞摸狗占點小便宜而已,何曾見過這么血淋淋的場面,借助著月光看著地上那截血淋淋的手指頭,驚駭?shù)貌铧c暈了過去。
看到蘇童的目光望向他,嚇得聲音都變了,兩只手?jǐn)[得跟車輪似地,“不……我不切。老板……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吧!”
“饒了你?”蘇童的聲音冷得如同冰窟里冒出來似地,“你知道你今天晚上要偷的東西值多少錢嗎?就在昨天,別人出價六個億要買我的配方我沒沒賣,你特么為了區(qū)區(qū)五萬塊就想偷老子配方?”
“六……六億?”
黃忠福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對于他來說,能弄到幾萬塊就已經(jīng)天降橫財了,六個億那是他做夢都不敢想象的天文數(shù)字。
虎哥同樣大吃一驚,他不是第一天出來混的中二青年,一個價值六億元的配方被盜,那可真是會把天捅破的,一旦蘇童報警,除非他逃到國外,否則華夏雖然大,絕對沒有他的容身之處。
想到這里,他心里也把那個棒子恨得牙癢癢的,這是花了五十萬買他的命啊。
而一旁的黃忠福依舊哭著想蘇童求饒:“嗚嗚……不要啊……老板,饒了我吧……我……啊……”
哭聲瞬間變成了慘叫聲。
原來,這是一旁實在受不了他哭聲的虎哥抓住了他的手掌順手將他的小拇指給切了下來。
虎爺強忍著疼痛,低聲喝道:“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你這一根手指掉得也不遠,老子不是給了你五萬塊嗎?就當(dāng)是這根手指的酬勞了!”
說罷,他扔掉了匕首,對蘇通道:“老板,我們可以走了嗎?”
蘇童擺了擺手:“走吧……記得下次不要犯到我手里。”
“多謝老板不殺之恩?!被敍]有詢問那兩名韓國人的事情,一把拉起了蹲在地上疼得陶陶大哭的黃忠福,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著兩人的背影,蘇童嘖嘖了一聲,這個虎爺?shù)挂彩莻€狠人啊,天生就是混社會的料,只可惜在華夏混社會充其量也就能填飽肚子
即便有少數(shù)能混出頭的,在越來越嚴(yán)厲的國家機器的打擊下,最后的下場都是集體進號子吃牢飯的下場。
不過蘇童沒有心情替這兩人操心
前天剛參加展銷會
今天就有人來偷配方了
而且還是三星這個巨頭公司,以后還不知道會有多少麻煩呢。
雖然真正提高油漆性能的還是那款無垢草,可別人不知道啊
蘇童可以先向
接下來肯定會有源源不斷的麻煩不斷涌來。
怎么樣才能杜絕這種麻煩呢?蘇童回到了小馬山莊后還在思考這個問題。
看到蘇童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進來,劉英楠好奇的問起了原因,蘇童將剛才的事情告訴了她
不過隱瞞了那兩個韓國人的事情
最后對請教道:“你有沒有什么好的法子?”
“這還不簡單。”劉英楠不假思索的說:“你也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