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嶼埋在被子里:“你不喜歡我撒嬌嗎?”
“喜歡,漂亮寶貝不要埋被子里,小心窒息?!?/p>
他不承認(rèn):“我沒有哦?!?/p>
聽著那頭的動靜,裴君凝猜到他偷偷把被子挪到一邊,裝作什么都沒做過,為他的口是心非好笑又無奈:“寶貝難不難受?”
“肚子疼……我可能吃多了?!?/p>
“是肚皮那,還是再下面一點?”
柳清嶼哼哼著不吭聲了,于是她得到了答案:“寶貝易感期還有幾天到?”
他不想說的,顯得他很饑渴,但裴君凝一直問,到最后他不答就不講話,他難受得很,怕她就此丟下自己不管,于是可憐地吸了吸氣,沙啞著聲:“我沒事,我可以打抑制劑的?!?/p>
裴君凝不理會,繼續(xù)問:“幾天?要給你一些衣服嗎?”
他整個人都快燒起來了,呼吸急促,說話險些咬到舌頭,羞愧不已:“差不多還有三四天。”
雖說結(jié)婚了,但他一個黃花大閨男還沒跟其他人說過這么私密的話,跟伴侶說“我易感期馬上到”跟求歡有什么區(qū)別呢。
“好可憐,”她溫柔地感嘆,“寶貝忍得很辛苦吧?要不要蹭一會被子,我的被子你洗了嗎,我同意你抱著它睡……”
“你不要,不要再說了?!?/p>
裴君凝配合地不講話,他悶悶控訴:“你是壞蛋?!?/p>
“是,我是壞蛋,”她干脆應(yīng)下,“之前會這樣嗎?”
還說呢。
他十分委屈,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沒有過,我身體很好的,從來沒有過?!?/p>
裴君凝也覺得自己的小o很可憐。
他在不知情中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交換唾液時,汗液沾染間,身體不知不覺記住了她信息素的味道,易感期隱隱有提前的征兆,可他自己卻不知道,還以為是自己沒羞沒臊,在本不該發(fā)作的時候有所渴求,如饑似渴。
裴君凝大發(fā)慈悲:“我?guī)蛶蛯氊惡貌缓???/p>
他吸氣:“我怕疼。”
“想什么呢,”裴君凝逗他一下,心情好得出奇,“浴巾估計是洗了,我記得我給了你件披肩,那天還留了件外套在屋里,去拿來披上?”
“我才不要,”他蹭蹭被子,“我要睡覺了,你別想騙我,我易感期沒那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