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見霧扯了扯嘴角,“哦?!?/p>
……
黑尾鐵朗回到家時已經(jīng)很晚了。
他見月見霧睡得很沉也就沒有再打擾月見霧。
這雨連著下了好幾天,空氣都是潮shi的。
黑尾鐵朗洗完澡后小心地在月見霧身邊躺下來,他把月見霧抱進懷里。
月見霧身體微微顫了顫,在暗夜中睜開眼來,眼底帶著迷蒙,“……小黑。”
“吵醒你了?”黑尾鐵朗輕輕碰了碰月見霧的唇,手撫著月見霧的腰,“今天做了什么?”
月見霧的呼吸微滯,他不敢說孤爪研磨的事,只能抓著黑尾鐵朗含糊不清地說,“忘了。”
“有事瞞著我。”黑尾鐵朗咬上月見霧的唇,“是什么事?”
月見霧怕黑尾鐵朗追問,抬頭去親黑尾鐵朗,試圖以這樣的方式分散黑尾鐵朗但我注意力。
這樣的舉動卻讓黑尾鐵朗更懷疑了。
“小霧?!焙谖茶F朗摸索著要去開燈,“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月見霧按住黑尾鐵朗的手,整個人纏上去,“沒有不舒服?!?/p>
黑尾鐵朗不再探究月見霧的無常,他輕吻了一下月見霧的唇,“那么睡覺吧。”
月見霧在心頭松了口氣。
他乖乖地靠在男人懷里,惴惴不安的心落了下去。
人家都說三個人的友情太擁擠,現(xiàn)在看來果然如此。
月見霧思考著研磨的話,在心底哀嘆了口氣。
完全,不行啊。
他一定得義正詞嚴地和研磨說清楚才行。
這樣想著,月見霧又慢慢地閉上眼。
黑尾鐵朗借著月色看換掉的床單,又去看月見霧裸露在外的肌膚,上面新鮮的吻痕清晰可見。
留下這些痕跡的人顯而易見在告訴他,不是他一個人。
不僅僅是他一個人。
他知道是誰留下來的。
覬覦已久的其他人在他上班的時候登門入室,并且付諸了行動。
……
第二天是黑尾鐵朗的休息日。
月見霧睜開眼的時候,對方正從地上撿起來一件臟兮兮的衣服,正是昨天月見霧穿的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