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噩夢之后,月見霧短暫的清醒過一瞬。
夢里被打碎的石像似乎作用在他的身上,他驚醒的時候渾身都是冷汗,忍不住去摸自己的完好無損的肌膚。
沒有破裂,也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傷痕。
皮膚依舊光滑細(xì)膩。
這兩天無論是清醒還是不清醒,他總是反復(fù)的做這個夢,讓月見霧覺得身心疲憊。
更讓他感到疲倦的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意識不清楚的情況下和糸師凜還有凪誠士郎關(guān)系那么親密。
他可真是個壞男人,月見霧想,像他這樣的話,即便他們明明不想喜歡他了,還是會心生妄想的。
他不能再這樣繼續(xù)下去了,早就該做決定的。
“小霧?!眲M誠士郎的手輕輕地扶住他的肩,“又做噩夢了嗎?”
月見霧抬眸看著凪誠士郎,他緩緩地吐出一口氣來,輕輕推開了凪誠士郎的手,聲音有些啞,“抱歉,凪。”
凪誠士郎定定地看著月見霧。
“抱歉。”月見霧說。
他想,他要離開這里才行。
已經(jīng)不能再等了。
凪誠士郎的手摸上月見霧的額頭,因為噩夢而滲出的冷汗,以至于額頭都是冰冷的。
臉色看起來比平時更蒼白,甚至連唇的顏色也淡了不少。
月見霧朝著他露出一個笑,他說,“凪,不要喜歡我?!?/p>
“你只是被嚇到了?!眲M誠士郎輕輕摸了摸月見霧的臉。
“你呢?”月見霧問。
“我去訓(xùn)練?!?/p>
月見霧不會再參加之后的選拔了。
他這樣想著。
他換好了衣服,拉開門出去。
這兩天連著犯病,讓月見霧有些害怕,因為這兩次犯病和以前不一樣。
時間隔得太短,速度也太快,而他反復(fù)去找他們……
……
洗完澡后總覺得一身的疲憊都被洗去了,回程的時候他們還在討論著之后的比賽和選拔。
然后潔世一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