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你喜歡的話,想吃的話?!濒閹焹甑暮粑ず饋?,“我也可以……”
月見霧推了下糸師冴,“我要……要洗澡了?!?/p>
糸師冴沒說話,只是低頭輕吻了一下月見霧的耳垂。
還沒恢復的身體本來就敏感,此刻更是……
糸師冴聲音很輕,“月,給我一個機會,如果吃了之后不滿意我能再改的?!?/p>
“我要回去了?!?/p>
月見霧避而不答,“冴,你家人應該也要回來了?!?/p>
糸師冴不語,只是吻在了月見霧的頸項上。
“小霧?!遍T外傳來糸師凜的聲音,“你在和誰說話?冴在里面嗎?”
月見霧:“……”
他下意識隱瞞了糸師冴的存在,“沒有?!?/p>
“那我來幫你洗?!?/p>
“不用?!痹乱婌F說,“你的房間收拾好了嗎?床單也要洗了吧?”
糸師冴的手指已經挑開了月見霧浴衣的衣帶,手指劃過月見霧的身體。
月見霧怕自己發(fā)出聲音,慌忙按住了糸師冴的手。
糸師冴又在月見霧面前蹲了下來。
“收拾了?!濒閹焺C手握在門上,“床單丟洗衣桶就好了,我進來——門反鎖了?”
月見霧推了推糸師冴的腦袋,他聲音里帶著鼻音,“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我自己……自己洗。”
糸師凜和糸師冴都很過分。
月見霧身體繃緊了,他不應該隱瞞糸師冴的存在,應該把糸師冴請出去的……
“那個床單……”月見霧的聲線有些顫抖,“不適合放在洗衣桶里……凜,你再去看看?!?/p>
糸師冴把那些東西抹到了月見霧的臉上,那點白在月見霧的臉上,看起來……臟了。
糸師冴也很想把月見霧弄臟,他只是嫉妒弄臟月見霧的人不是他而已。
他扶著月見霧,按住月見霧的后腦親了過去。
糸師凜微微皺眉,“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
月見霧的話被迫中斷。
身體……被打開了。
月見霧抓緊了豆沙色的發(fā),他差點沒哭出來,shi潤的眼瞪著糸師冴,努力使語氣平靜,“沒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