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很難以描述,真田弦一郎暫時想不出是因為什么。
幸村精市道,“弦一郎,我喜歡他。”
真田弦一郎看向幸村精市,“喜歡?”
“你不知道什么是喜歡吧?”幸村精市說,“畢竟你會覺得,喜歡這種事是無聊且沒有意義的?!?/p>
少年柔軟的唇瓣和身體似乎還留于唇間和手間,真田弦一郎下意識握了下手。
喜歡嗎?
“我說喜歡這種話會顯得很奇怪,對吧?”
真田弦一郎又松了松手,低聲說,“沒有很奇怪?!?/p>
幸村精市回頭看了一眼那棟小樓,“因為喜歡本來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所以我會因為喜歡而做出一些連我自己也覺得不那么正大光明的事?!?/p>
他們心知肚明,這個不那么正大光明的是指的是什么。
真田弦一郎停下腳步,看向幸村精市,“那么說了這么多,他喜歡你嗎?”
“他會喜歡我的?!毙掖寰形⑽⑿ζ饋?,“如果是喜歡人或者是喜歡身體?!?/p>
真田弦一郎沒再說話,轉身進入了庭院。
幸村精市看著真田弦一郎的背影,唇角的笑意不變,看吧,他還是用了不那么正大光明的手段。
無論真田弦一郎現在對月見霧是什么想法,至少在知道幸村精市——自己這個從小就認識的朋友喜歡月見霧之后,真田弦一郎即便是有一點想法,也會按耐下去呢。
幸村精市想,畢竟他們是朋友,他們也很清楚地知道對方在想什么。
不過說起來,今天可真是一個好天氣啊。
……
今天的天氣的確很不錯,有太陽,太陽也很溫和,露臺上曬太陽會很舒服……
月見霧把寫生板架在了露臺上。
這里一眼看出去是山峰,山上的綠葉間還夾雜著粉色,是櫻花。
月見霧調好顏料,安靜地開始作畫。
手機振動聲響起時月見霧衣服上也沾上了顏料,他轉眸看去。
是跡部景吾發(fā)來的郵件。
棉花糖滾進了泥坑里,渾身都是臟兮兮的。
月見霧沒忍住輕笑一聲。
他放下筆,慢吞吞的回復。
[哥哥是帶棉花糖出門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