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沒有親我只是咬了我,我親了你?!迸u若利從善如流,“我對你負責?!?/p>
月見霧:“……”
“……謝謝,但是不用了?!痹乱婌F微笑,“都是意外,意外?!?/p>
“不是意外,我不會意外親你?!迸u若利很堅持,“我不是那么隨便的人?!?/p>
月見霧:“……”
他隱約意識到牛島若利不太好打發(fā),這個人……好像有點太認真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有點不妙。
“其實我有點毛病?!痹乱婌F硬著頭皮說。
“正好我們現(xiàn)在在去醫(yī)院的路上?!迸u若利說。
“不不不,我們不去,我們下車?!痹乱婌F想哭,“牛島君,剛才咬你是我的錯,我可以和你道歉?!?/p>
“不需要道歉?!?/p>
月見霧咬了咬牙,說,“牛島君,其實我有對象的?!?/p>
“那就分手?!迸u若利淡淡道。
月見霧:“……分,分不了呢?!?/p>
“是及川嗎?”牛島若利問。
月見霧睫毛一顫,怎么……怎么所有人都以為他和及川在交往?
牛島若利的手指輕輕地按上月見霧的唇說,“和及川分手?!?/p>
“不是及川?!痹乱婌F開始胡編亂造,“我男朋友不打排球,他是阿根廷人,感情也不錯,也沒有分手的打算……”
“你在騙我。”牛島若利一口咬定,“我看見你和宮侑接吻了。”
月見霧:“……”這又是從哪里看到的?
“不管你的男朋友是及川還是宮侑,你都要和他們分手?!迸u若利又說,“我不當
月見霧好說歹說才把牛島若利暫時安撫住。
他在牛島若利身上明白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shi鞋的道理,
很顯然,牛島若利就是那個讓他shi鞋的人。
在發(fā)現(xiàn)他真的沒發(fā)燒后,牛島若利又讓出租車司機調頭送他們回球隊。
下車的時候,出租車司機還小聲嘟囔著,
“這些同性戀還真是……”
后面的話月見霧沒聽見,但顯然不是什么好聽的話。
他木著臉看向牛島若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