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軟,勾得人心底發(fā)燙。
這一聲似乎把真田弦一郎的神智喚回來,他陡然清醒,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還過于親密地放在月見霧xiong前。
這身瓷白的身體在燈光下被蒙上了一層橘色,腰間有著真田弦一郎掐出來的指印,還有xiong前的……
月見霧的皮膚很嫩也很白,很輕易就能留下印子,而真田弦一郎的力道,顯然算不上很溫柔。
看起來有種被凌虐的美感。
真田弦一郎看不出什么表情,耳朵卻在黑發(fā)下顏色變深,他迅速收回手,默不作聲地重新把浴巾取過來給月見霧包裹好。
月見霧脫力地躺在沙發(fā)上沒說話,他用力地呼吸著,似乎要把剛才缺失的氧氣全部收回來。
越親密的事情身體果然會越舒服,心理也是……這樣很不健康,月見霧當然知道,可他本來就是這么不健康的人。
如果健康的話,就不會獲得那種診斷書了。
不過親了真田弦一郎,這件事情比起身體的情況更糟糕吧,畢竟真田弦一郎這個人,看起來就……
月見霧心底隱隱帶了點后悔,他舔了舔唇,舌尖被吮得有點疼,唇上的甜橙味半點不剩,唇再次嫣紅略帶了點腫。
真田弦一郎重新戴上了帽子,似乎帽子戴上之后,他又變成了那個穩(wěn)重的真田弦一郎。
剛才那個吻只是讓他的呼吸稍微快了些,臉上的表情卻毫無變化,他看著月見霧的唇,被親一下仿佛就能出汁水的唇微張著,喘息著,隱約露出柔軟櫻紅的舌尖。
看起來就很好吃,真田弦一郎腦子里卻冒出另一個想法來。
原來唇有些腫是被親的,那么親月見霧那個人是誰?面對那個人月見霧也是這么主動嗎?
還是……
腦子里又轉(zhuǎn)過另一個念頭,他想要推開月見霧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他為什么沒有推開?
“真田君……”
月見霧的聲音沙啞著,“抱歉?!?/p>
“抱歉?”真田弦一郎的目光從月見霧唇上移到月見霧臉上,“為什么突然道歉?”
“雖然……雖然說這種話很糟糕?!痹乱婌F說,“可是我有病,一碰到熟悉的人,就會想要被撫摸、擁抱,或者……”
后面的話月見霧沒再說,但真田弦一郎還是明白了,他想起之前數(shù)次月見霧一碰到他就迅速退開的模樣,那個時候他還以為月見霧是因為害怕他,所以其實是因為這個病嗎?
真田弦一郎沒有生氣,他說,“嗯,我知道了?!?/p>
月見霧抿了抿唇,“我剛才……”
“你剛才犯病了?!闭嫣锵乙焕傻?,“現(xiàn)在好些了嗎?”
月見霧沒敢看真田弦一郎,只輕聲說,“嗯。”
真田弦一郎安靜了片刻又問,“那之前犯病的時候怎么辦?也是像這樣嗎?”
“……以前,只需要擁抱就好了?!痹乱婌F老實回答,“是從這個春天開始,才越來越嚴重了,僅靠擁抱已經(jīng)不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