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見霧:“……我沒有不承認(rèn),也沒有準(zhǔn)備找借口?!?/p>
手冢國光嗯了聲道,“那就好,那就談吧?!?/p>
他說著把月見霧按到床上,“一邊抹藥一邊談。”
月見霧被迫趴在床上,只覺得屁股一涼,他羞恥得不行,“手冢君,我都說了不用上藥?!?/p>
手冢國光面容冷淡,手指按在月見霧尾椎骨,“別動?!?/p>
月見霧:“……”
他身體一僵,只能把臉埋在了手臂里,悶悶地說,“手冢君,那我們就談?wù)劙伞!?/p>
手冢國光擠了藥膏去,嗯了聲。
“昨天晚上的事是我不對。”月見霧說,“我的確燒糊涂了,然后……那個時候身體也不舒服?!?/p>
冰涼的藥膏摸上去,月見霧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聲音也有些抖,“手冢君,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嗯?!笔众馍裆琅f很淡,“在聽?!?/p>
在聽,但是不給反應(yīng),他要怎么繼續(xù)說?。孔蛱煸诖采系臅r候,話明明那么多,現(xiàn)在跟個悶葫蘆似的。
手冢國光似乎意識到自己冷場了,頓了頓開口,“所以你想好了解決的方法?”
“我們就當(dāng)那是一場意外?!?/p>
涂藥的手指微微用力,月見霧悶哼一聲,眼尾有些泛紅,他有些惱,“手冢君!”
“你可以繼續(xù)說?!笔众獾?,“當(dāng)做意外,然后呢?”
“然后我們以后……還是跟以前一樣。”
跟以前一樣?手冢國光默不作聲地想,不可能跟以前一樣,他也沒有打算和以前一樣。
“手冢君,這件事只要我們不說沒有人知道,你以后可以去追求你喜歡的人,我會把這件事爛在肚子里——唔?!?/p>
藥膏徹底融化了,月見霧呼吸有些不暢,潮紅著臉去看手冢國光,“你做什么?”
“昨天晚上我說的話你聽見了吧。”手冢國光依舊是一副冰山的模樣,絲毫看不出他的手在做些什么。
“……床上的話,怎么能當(dāng)真?!?/p>
“我不止一次和你說我要和你交往?!笔众饪聪蛟乱婌F的臉,平靜道,“如果你覺得那是因?yàn)樽蛱焱砩显诖采险f的做不得數(shù),或者你那個時候腦子不清楚,那我現(xiàn)在再重新說一次?!?/p>
月見霧瘦削的肩膀在顫抖著,睫毛上泛著水珠,“你……不用說?!?/p>
“這次我邀請你來,并不僅僅是因?yàn)槟闼土宋易o(hù)身護(hù)?!笔众獾?,“因?yàn)槲蚁胱非竽?,想和你互相了解,想和你交往?!?/p>
月見霧戰(zhàn)栗的身體顫抖了,脊背有些僵硬。
他甚至有些茫然,手冢國光在說什么?
“我喜歡你?!笔众馄届o道,“更準(zhǔn)確的說,我對你一見鐘情?!?/p>
什么……什么一見鐘情?
“如果我對你沒有什么想法,昨天晚上無論你怎么做我都不會親你、抱你?!笔众馕⑽⒏┥碚曋乱婌F,“所以你想要和我說,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忘記,那是不可能的。”
開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