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見霧問,“可以嗎?他不進(jìn)去……要不然到時候我回不了家的。”
遲疑了一會兒月見霧又說,“不過他現(xiàn)在也可以回去,到時候讓他來接我?!?/p>
瀧川雅貴微笑,“當(dāng)然,我都沒意見。”
保鏢實在有些死板,月見霧讓他回去他也一臉警惕的看著瀧川雅貴。
“到時候我會打電話讓你去接我?!痹乱婌F重復(fù)著,“現(xiàn)在我給你放一下午的假難道不好嗎?”
“我說?!睘{川雅貴輕笑著,“難道你是擔(dān)心我會對你這位小少爺做些什么嗎?”
“媽媽那邊我會解釋的,你不用擔(dān)心什么。”月見霧又道,“我只是不希望一直有人看著我?!?/p>
“是。”這次保鏢沒再說什么,轉(zhuǎn)身走了。
月見霧看向瀧川雅貴,“抱歉瀧川先生,他并不是不相信您……”
“啊,不用解釋,我明白的。”瀧川雅貴說,“那我們走吧?!?/p>
月見霧并不是第一次來風(fēng)舞。
此刻弓道部的成員還在更衣室,弓道場沒有人。
月見霧靠著墻坐下,見有人去掛靶。
隨之而來的是說話聲,月見霧抬起頭去,看到了一群……對他來說毫無區(qū)別的人。
都穿著弓道服,月見霧無法分辨誰是誰。
他撐著臉看向靶子,認(rèn)不出來就不要盯著人看比較好。
“啊,這個不是桐先的……我記得是愁的朋友,月見霧對嗎?”
很高的男生,叫著愁的名字,應(yīng)該是那個叫遼平的男生……不過月見霧不記得全名了。
“真的是誒?!卑珎€子的男生雙眼亮晶晶的,比了個很俏皮的動作,“咩嗨~月見同學(xué)為什么會在這里呢?”
“是我邀請來的?!睘{川雅貴說,“別圍著他了,過來?!?/p>
月見霧反手指了指自己,“是讓我過去嗎?”
“就是你。”瀧川雅貴有些無奈的笑了一下。
月見霧哦了聲正要起來,面前已經(jīng)站了個人。
“霧?!?/p>
熟悉的聲音響起,月見霧抬頭時輕輕地眨了下眼睛,“……那個,靜彌?”
竹早靜彌沒有戴眼鏡,以至于月見霧一時間沒能把他認(rèn)出來,湊近了才能看到眼底下的那顆淚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