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具體到哪種程度了呢?
竹早靜彌壓著自己的情緒,面無表情地掀開了被子,無聲地撩起月見霧的衣擺。
腰間的。
還有被咬過的,留著齒印的……xiong前。
所有的痕跡都在刺激著竹早靜彌的雙眼和心臟。
他想,好嫉妒啊。
憑什么是藤原愁呢?
憑什么不能是他呢?
明明霧自己說的,他們都是一樣的,是在意的朋友。
都是一樣的,那么現(xiàn)在也可以做一樣的事,不是嗎?
竹早靜彌的手指落在了留著齒印的地方。
睡夢(mèng)中的少年輕顫了一下,不自覺地并上了腿,呢喃著,“不……”
說著不,腰卻下意識(shí)送過來了。
就在他的手下。
竹早靜彌的神色暗了下來,他捏住那一粒,如少年所愿的,碰上了另一邊。
輕喘聲在房間響起,顫抖的少年不安地蹬了下腳,似是意識(shí)到了危險(xiǎn)來臨。
手指按上了唇,默不作聲地玩弄著柔軟的舌尖,然后shi漉漉的手指重新回到了xiong前。
軟綿的、勾人的聲音在房間響起來了。
月見霧終于睜開了眼。
他恍惚的以為自己還在做夢(mèng)。
竹早靜彌正以一種居高臨下的態(tài)度看著他,他呢喃著,“……靜彌。”
是在做夢(mèng)吧?
但是怎么會(huì)夢(mèng)到和靜彌這樣呢?
“很喜歡嗎?”竹早靜彌的聲音平平的,手月見霧沒入月見霧的睡褲之中。
身體的熱意讓月見霧略微睜大了眼。
他抓緊了竹早靜彌的手,“靜彌。”
“shi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