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kiri醬,是出什么事了嗎?”及川徹的聲音有些擔憂,“聽得見嗎?”
“聽得……聽得見?!痹乱婌F終于穩(wěn)著聲音說出來,他竭力掩飾著自己聲音中的輕顫。
“那就好?!奔按◤睾χ?/p>
“寶寶,想我沒有?”
身后的黑尾鐵朗輕柔地跟著叫,“寶寶,好親密啊,寶寶,他知道我們做什么嗎?”
月見霧呼吸一沉,悶哼出聲。
“kiri醬?”
月見霧含著淚回頭去瞪黑尾鐵朗,這個人怎么能……怎么能這么過分。
“……我?!痹戮盱F的聲音有些啞,“及川,我還有點事,今天太累了……我,洗澡,先掛了。”
迫不及待地掛掉了電話,徒留及川徹滿臉的懷疑。
洗澡?
還有那個聲音……
及川徹的臉微沉,是他聽錯了嗎?
黑尾鐵朗按下掛斷鍵,頂得很深,“寶寶怕被及川徹發(fā)現嗎?”
月見霧淚水滾落下來,咬緊了枕角。
“寶寶,怎么不叫出來?!焙谖茶F朗惡劣極了,“那個時候,明明有叫呢。”
抓著床單的手指白得過分,月見霧顫抖著嗚咽出聲。
黑尾鐵朗似乎滿意了,動作放緩了些,他又貼在月見霧耳側問,“是及川讓你舒服些,還是我更讓你舒服些。”
黑尾鐵朗好壞,月見霧沒忍住哭了出來,他瞪著黑尾鐵朗,試圖惡聲惡氣地說,“你怎么能這樣?”
“生氣了?”黑尾鐵朗扣上他的十指,深深地進去,聲音低啞,“還是覺得像是touqing一樣?會很刺激?”
什么touqing,什么亂七八糟的。
“你……”
月見霧氣得不行,他越生氣那雙含怒的眼越是可憐,看得黑尾鐵朗有些心疼。
“是我錯了?!焙谖茶F朗俯身親了親月見霧的唇,“小霧,我的錯,我補償你好不好?”
明知道黑尾鐵朗此刻的補償肯定不是什么好話,他還是順著問出聲,“什么補償?”
黑尾鐵朗輕咬了下月見霧的唇,“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