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累?”跡部景吾問。
月見霧嗯了聲。
“怎么不多睡會兒?今天也沒有課?!?/p>
月見霧把蹭到腳邊的棉花糖抱起來,覺得更困了,“已經(jīng)睡了好久了。”
跡部景吾摸了摸月見霧的小腹,“寶寶還是太瘦了?!?/p>
月見霧:“?!?/p>
“累的話今天就不出去了?!臂E部景吾說,“這兩天我都住在這邊,父親那邊有要求了我再走?!?/p>
月見霧點了下頭。
“那你……”跡部景吾本想問是不是真的不和我回跡部家,可是想起自己昨天答應的事,跡部景吾還是硬生生把這句話咽了回去,“你就算在這邊也要好好吃飯。”
月見霧又點頭,他累得連話都不想說。
跡部景吾難得有幾分愧疚,可愧疚之外,想起越發(fā)可口的月見霧,他又不得不承認自己可能有點不正常。
破碎的、哭喊著受不了的月見霧,他真的尤其喜歡。
意識到這個不是很健康的想法,跡部景吾輕咳一聲說,“小霧,等我忙完了過來找你?!?/p>
月見霧聲音沙啞,“好。”
……
黃金周第二天早上,跡部景吾就被叫回去了。
月見霧的確覺得自己放松了不少。
他牽著棉花糖來到了真田弦一郎家,把手中的茶葉遞給了真田爺爺。
真田爺爺面前擺著將棋,把茶葉放到一邊后問月見霧,“會下棋嗎?”
月見霧道,“會一些,但并不精通?!?/p>
真田爺爺頷首,“坐下,陪我下一局吧。”
月見霧乖乖地坐下來了。
真田爺爺瞥了一眼月見霧問,“經(jīng)常去你家里的那個人,我聽弦一郎說是和你一起長大的鄰家哥哥。”
月見霧嗯了聲,“哥哥一直很照顧我?!?/p>
真田爺爺說,“他住在東京吧?”
“是?!痹乱婌F回答。
“從東京到這里雖然不遠,來去也要花費很多時間,你們關系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