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語調(diào)褪去,牛島若利覆蓋著繭子的滾燙掌心撫上了月見霧的腰,月見霧渾身哆嗦了一陣。
他頭皮發(fā)麻,勉強(qiáng)張了張唇,“牛島,牛島君,之前是我錯(cuò)了,我們、我們再談?wù)?,你先松手?!?/p>
“來不及了?!迸u若利取下月見霧的領(lǐng)帶,三兩下束縛住月見霧的手腕,他看著月見霧,神色依舊冷靜,只眼底透露出幾分炙熱來。
他又重復(fù)了一遍,“來不及了?!?/p>
“牛島,不要做這種事。”月見霧怕被外面的人聽見,聲音壓得越低,“拜托你,我們好好談好不好?重新談?wù)?,不管是分手還是見你父親,我們都可以好好商量的。”
“來不及了。”牛島若利道,“你說的話我不相信?!?/p>
月見霧感受到了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動(dòng)了動(dòng)手腕,但是被束縛著,根本取不出來,更別說想和牛島若利抗衡了。
“你自己說的,現(xiàn)在沒有拒絕我的理由?!?/p>
月見霧哭得更厲害了,嗚咽聲從喉嚨里溢出來。
“別哭出聲來。”牛島若利捂住月見霧的唇,“會(huì)被聽見的。”
連哭都不讓人哭,牛島若利可真是太壞了。
牛島若利的手按著他兩條白皙的大腿,俯身的時(shí)候還看了月見霧一眼。
然后月見霧的腦子炸開了。
月見霧懷疑牛島若利瘋了,要么就是他自己瘋了。
及川徹就在門外,牛島若利竟然敢干這種事。
說好的老實(shí)人呢?
說好的少根筋呢?
都是假的。
“kiri醬。”敲門聲響起,“要走了嗎?”
月見霧大口呼吸著,他想要回答及川徹的話,卻又怕自己出口就是哭聲。
早知道不和牛島若利單獨(dú)待在一起了,月見霧又在腦子里開始后悔。
他的手推著牛島若利的腦袋,如同蚍蜉撼樹,毫無作用。
黑發(fā)扎著他的小腹,月見霧只要低頭就能看到牛島若利的腦袋,他無力地軟下腰來,眼淚落到了牛島若利黑發(fā)上。
“kiri醬?牛若,開門。”
牛島若利松了口,把脫力的青年抱在懷里。
他甚至伸手抽了桌上的毛巾,很貼心地替月見霧擦拭腿心。
泛紅的皮膚被擦過,牛島若利才慢慢開口問,“及川一直在外面叫你,不需要回答他嗎?”
月見霧腦子里還是空白的,聽見這話,抬起shi漉漉的雙眼看著牛島若利。
“這是剛才他做過的事,我只是還給他了?!迸u若利淡淡道。
報(bào)復(fù)心還挺強(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