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若,你想打架嗎?”及川徹氣勢洶洶地挽袖子。
“我不和人打架?!迸u若利說,“我只是想和月見說話?!?/p>
“我不允許?!奔按◤靥鹣掳?,“你想都別想?!?/p>
“那我就跟著你們了,一起約會?!?/p>
月見霧:“……”想死。
他看看及川徹又看看牛島若利,這種修羅場他沒處理過啊,現(xiàn)在應(yīng)該做些什么比較好?還是應(yīng)該先把兩個人分開吧?
最終,他還是拽了一下牛島若利的衣角,抬起眼看著牛島若利,“再有幾天我就要離開日本了,你……”
他抿了抿唇輕聲說,“牛島君,你不要再做這些事了?!?/p>
牛島若利說,“你只是出國,又不是人沒了?!?/p>
月見霧:“……”
話糙理不糙。
“正好,阿根廷距離美國也近些?!迸u若利道,“到時候我去找你?!?/p>
月見霧:“……牛島君。”
“既然你們要約會,我就不打擾了。”牛島若利又說,“但我說的話不會改變。”
眼看著牛島若利走了,月見霧又覺得頭疼了。
及川徹扣住月見霧的手說,“他說話還是那么討厭?!?/p>
月見霧幽幽道,“早知道不惹他了。”
問就是很后悔。
及川徹拍了拍月見霧的肩,“實在不行回阿根廷之后和我領(lǐng)證吧,這樣他就不會找你了?!?/p>
月見霧:“……”
……
黑尾鐵朗再次上門的時候也沒有提起宮侑和月見霧的事情。
反而是月見霧覺得渾身不自在。
黑尾鐵朗在月見霧心虛的表情中微微彎下腰來,“小霧在想什么?”
月見霧慌忙搖頭,“什么都沒有。”
黑尾鐵朗笑了一聲,“及川徹呢?”